寧次,倒地,停屍一夜。
...
一個月後...
被折磨的快要瘋掉的寧次在剛看到鳴人就率先開口:“停!”
見鳴人這次沒有再打算打暈他,寧次暗暗鬆了口氣,依舊一臉酷酷模樣看著鳴人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想到鳴人一本正經的回答:“是你說的,不能讓你看見我。暈了就看不到了,做人要有誠信。”
這是誠信的問題嗎?
寧次有些抓狂,目光凝重的看著鳴人質問:“明明身為吊車尾,為什麼會你會這麼強?”
“你對吊車尾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鳴人的理論考試確是差的一塌糊塗,但是實戰考試超叼。班裡凡事和他匹配到一組的除了雛田無一例外都被他揍過。
尤其是那些個水嫩嫩的女孩子,一拳揍下去能哭很久。
這種戰績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他是吊車尾吧。
然而寧次壓根就沒有聽,自顧自的衝鳴人怒吼:“你也想反抗命運嗎?不可能的,命運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決定了,吊車尾就要有吊車尾的亞子!”
就在之前寧次因為對練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日向宗家族人,而被宗家借此發動籠中鳥之術懲罰,身體上的痛楚以及這段時間的經曆,讓他的精神處於崩潰的階段。
“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明天日落前到木葉第九十九號練功場找我吧。”
寧次正要說話,頓時感覺後勁一痛,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雙眼一翻什麼都不知道了。
張口閉口吊車尾,第一次看在是大舅哥的份上,第二次鳴人就不客氣了,所以今天寧次還是在日向家大門口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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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寧次一早便來到了地九十九號練功場。
然而他並沒有發現鳴人的蹤跡,整個練功場內隻有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揮灑汗水,做著極其枯燥無味的基礎訓練。
深蹲、跳繩、俯臥撐和揮拳。
做完一組又接著一組,重複著動作,不曾停歇。
“嗤...”寧次看著不遠處揮灑汗水的身影,嗤笑著說:“那樣的修行無論進行多久也沒法改變命運。”
不知是在嘲笑對方還是在嘲笑自己。
寧次認得那身影的主人,和他同一個班級的同學——李洛克。
沒有忍術、幻術才能的平民,注定成不了忍者沒有才能的平民。
和他一樣被命運拋棄的可憐蟲。
“你是覺得他在浪費時間?”鳴人的聲音忽然在寧次的身後響起,嚇了寧次一跳。
‘什麼時候?’寧次心中一驚,身為白眼血繼限界者,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時被人近身了?
鳴人走到寧次身旁淡淡的說:“從你剛到來的時候。”
‘讀心...’
“我不會讀心術,隻是你的想法太簡單了,全都寫在臉上。”
‘我信你個鬼’
“你信不信無所謂,重要的是。”鳴人說著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小李:“你覺得他怎麼樣?”
“吊車尾...”寧次鄙夷的看著練功場中的身影:“那樣的修行,隻有凡人才會去做。”
“什麼是吊車尾?什麼是凡人?什麼又是天才?”鳴人一連拋出三個問題,不等寧次回答又自顧自的說:“看來,你很不看好他。”
寧次搖搖頭:“他沒有成為忍者的才能,和我們不一樣。”
“嗬...現在加上我了?”鳴人輕笑著搖了搖頭:“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怎麼樣?”
接著鳴人對寧次伸出一根手指,寧次的麵前晃了晃:“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親自教導那個家夥。”
“一個月後,我能夠讓他超越你。”
“什麼?你在開玩笑!”
寧次想都沒想便一口否認:“這不可能!”
一個月的時間教導一個無法使用忍術、幻術被命運遺棄的平民超越天才的自己,在開什麼玩笑。
哪怕你是忍術博士最強火影三代大人也做不到。
“怎麼?自認天才的日向寧次是害怕了嗎?害怕對方在一個月內超越你?”
“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