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鐘綰綰和秦慕風先穿好衣服,把地鋪移到了空間外。
今天他們就需要上工了,需要早起,秦家的其他人也起的非常早,包括老爺子和大丫小丫。
秦母和秦秋霜已經在做飯了,等他們吃完飯,傅母還在催傅雲蕊起床。
秦家所有人都要去上工,把大丫小丫也帶上了,中午地裡會很曬,他們每個人都拿了草帽,帶足了喝的水。
秦母把京市家裡的鎖都帶來了,他們每個的門上都加了鎖。
傅母往那邊望了眼,語氣酸酸溜:“有什麼好東西,害怕誰會偷你們的。”
“祝你們家的東西都被偷光光。”
他們每個人來到打穀場,已經有很多人了,他們一家人站在一起,鐘綰綰沒有注意知青那邊,倒是那邊有兩隻眼睛正在看著她。
一個是霍南辰,另一個就是薑雨夢。
薑雨夢看看霍南辰,他又在注意鐘綰綰了,真是的,魂兒都要被狐狸精給勾走了。
他們這些下放人員單獨站在一塊,倒是沒有村民對他們丟石子吐口水,就連林保國也隻是收到了幾個狠厲的眼神,可惜眼神根本不具有殺傷力,真正具有殺傷力的都沒招呼上來。
下放人員被分到一塊乾活,男的去豬圈那邊鏟豬糞,並把豬糞挑到地裡撒勻,女的去紅薯田裡拔草。
第六小隊的小隊長把他們帶到一大塊紅薯田裡,“這一塊地都是你們的,把裡麵的草拔完,把紅薯藤翻過來,彆讓它們在地上紮根,天黑前乾完就行,會計回過來給你們記工分。”
鐘綰綰可不想跟那些偷懶耍滑的嬌滴滴在一起乾活,對小隊長說:“我請求叔以家庭為單位,幫我們把地分開,我們各乾各的,效率能高一些。”
小隊長本來想省事沒分,不過人家提出來了,就把地給分開了。
在心裡也有了底,那幾個人估計乾活兒不太行,不然也不會被人家嫌棄,他得多盯著才行。
小丫乾不了活,秦母讓大丫帶著她在地頭的樹蔭下玩。
小隊長教給了她們幾個大人怎麼翻紅薯藤,秦秋雪卻總是學不會,“叔,你單獨教下我唄。”
這小隊長都四五十歲了,秦秋雪對著他像是撒嬌似的,鐘綰綰看了直犯惡心。
然而這個小隊長似乎不明白秦秋雪的意思,也可能是太正直老實,竟開口教訓起了秦秋雪。
“你沒長腦子嗎?這種活簡單的很,我一說一比劃人家就會了,就你不會?”
秦秋雪瞬間就委屈上了,咬著嘴唇,聲音又叫又嗲:“叔,我真的不會。”
“真是個麻煩精。”小隊長又單獨教了秦秋雪一遍,秦秋雪故意和小隊長挨得老近,卻被小隊長嫌棄:“你離我遠一點。”
他一世的英名,可不能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耐著性子教了秦秋雪一遍,便起身離開了。
其他人都在看著這邊,尤其是傅家那三個女人,就看秦秋雪能不能成功。
傅雲蕊是個多嘴的,小隊長一走,她就嘲笑秦秋雪:“有的人還真是不挑,多老的都能看上,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
“你說誰呢?”秦秋雪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對傅雲蕊發起了飆。
“就說你了,咋滴,真是賤呐。”
一路上她都在觀察著,秦家大房對二房好像是陌生人一般,她就算和秦秋雪發生什麼,秦家大房的人也不會幫忙吧。
果然秦秋雪就朝她衝了過來:“死賤人,我要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