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等下了工舅媽就和你們舅舅就這裡的老鄉家抓雞,把這些螞蚱喂給雞吃。”
“好的,舅媽。”
鐘綰綰準備進地裡乾活兒,卻看見黃豆地裡有一隻灰色的野兔。
嘿嘿,這下可以開開葷了。
她從空間裡拿出彈弓,嗖,一個彈珠射過去,準確無誤地打中了兔子頭部,兔子倒在地上翻騰幾下,鐘綰綰再一個彈珠打過去,兔子就不怎麼動彈了。
鐘綰綰過去把兔子撿了起來,大丫小丫看到她打到兔子了,立馬叫了起來,“舅媽打到兔子了,舅媽打到兔子了。”
秦母和秦秋月她們回過頭去,就見鐘綰綰手裡提著一隻野兔。
“綰綰,你回來了。”
“媽。”鐘綰綰提著兔子走到秦母身旁:“媽,我打到了一隻兔子,晚上咱們可以加餐了。”
秦秋霜和秦秋雪也足過來看。
她們第一次見到野兔子,覺得稀奇,也因為多日來飯菜不見油水,看到兔子忍不住眼饞。
秦母提起兔子顛了顛,“有三四斤重,還挺肥的。”
秦秋霜上手摸了一下,然後抓著兔子的耳朵提了起來,特彆興奮。
秦母剛才還打算跟鐘綰綰說那個石頭的事,現在完全被打到兔子的喜悅給衝散了。
一塊不屬於他們的破石頭哪有兔子重要,自然而然就忽略掉了。
鐘綰綰給老母豬看病大隊長給記十個工分,鐘綰綰今天乾不乾活兒其實都是可以的,她隻在地裡待了一會兒,就帶著大丫小丫回家了。
如果隻有她自己回家,完全可以把兔子裝進空間裡,但是現在有大鴨小鴨和她一起。
算了,遲早她要有打獵的這一項特權,就看大隊長知道了會怎麼樣吧。
路上,遇上了幾個老太太,這幾個老太太就是剛剛在大街上和柳老太太一起批判鐘綰綰的那幾個。
她們看到鐘綰綰手裡提著兔子,一個個橫眉豎眼的,走到鐘綰綰跟前,伸手就要跟鐘綰綰要兔子:“哎呀,下放的臭老九哪有資格打我們這裡的兔子,這兔子是我們村裡人的,給我們。”
鐘綰綰把兔子挪到一邊:“誰想吃兔子肉自己打去,我們來到這裡,戶口和糧食都在這裡,我們就是這裡的人,我們也上工搞糧食生產的。誰說我們不能吃這兔子?我看你們是想占便宜,自己想吃打不到就想搶奪我的,告訴你們,沒門兒。”
“哎呀,外地下放到這裡的還挺硬氣,真把自己當這裡的人了,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在這裡打的兔子必須給我們。”
“對,必須給我們。”
幾個老太太眼神凶狠,說起狠話一個比一個有勁兒,可惜,鐘綰綰根本不吃她們那套。
“說的好聽點你們是這裡的村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嗆道呢。我還是那句話,想吃自己去地裡打,沒本事打就彆吃。”
她拉著大丫小丫走了,她們走得快,幾個老太太都跟年久失修的車輪一樣,想快點轉可惜轉不動,隻能看著鐘綰綰提著兔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