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鐘綰綰和秦慕風睡覺前鑽進空間裡,堅持每天睡前種地,鐘綰綰把大隊長找她想讓她當村醫的事情告訴了秦慕風。
“媳婦兒,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持你。如果有什麼困難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要跟我說。”
鐘綰綰摟住他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謝謝你,我的好老公。”
因為他們收獲的糧食到了一定程度,攢到了兩千個積分,空間的光幕上一個問號破裂,變成了一台脫粒機,證明他們已經解鎖了脫粒機。
有了脫粒機,他們給小麥脫粒就簡單多了。
第二天,大隊長去公社開會,開完會去了衛生院,把這次進行村醫培訓的名單交給衛生院裡負責培訓的領導。
領導看了眼上麵的名字,忽的皺起眉頭,“鐘綰綰?”問大隊長:“你們大隊有幾個鐘綰綰?”
大隊長瞧他這態度,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就是怕鐘綰綰的身份敏感,故意沒在名單上寫出她的身份。
“就,就一個。”
領導拿起筆就把鐘綰綰的名字給劃去了:“這個鐘綰綰是下放人員,她家裡是資本家,資本家剝削人民,還能指望她來服務勞苦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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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但他沒有放棄,想幫鐘綰綰爭取到這個機會。
“領導,她婆家是資本家不假,但她人好,醫術也好。剛到村裡就救了我媳婦兒,把死人都給救活了,那醫術高超得很,她是什麼身份又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再說,資本家是她男人的爺爺,跟她關係沒那麼大。”
“她明知道人家是資本家她還嫁,那不是崇拜資本家嗎?可見其人品和政治立場真的有問題。再說了,按照規定,有成分問題的人隻能種地挑豬糞,哪能給他們這麼輕鬆的活兒乾?不利於他們改造啊。”
“可她無償救了我媳婦兒,人家還見義勇為呢,人品沒的說。”
“救人?見義勇為?你有實質的證明嗎?”
“當時好多人都看著,我也能給寫封感謝信,拿過來給您看一下。”
領導卻擺手:“你不覺得現在晚了嗎?你如果想讓她當上村醫憑空捏造事實,寫什麼信都沒用。對了,你要是真的敢捏造事實,以公謀私,我就能向公社舉報你。”
他再次看向那名單:“隻剩下這個薑雨夢了,讓她五天後過來考試吧。”
大隊長詫異了一下,“你怎麼不問一下這個薑雨夢是什麼身份,就不怕她的身份也不行?”
為了幫鐘綰綰蒙混過關,她連薑雨夢的身份也沒寫。
領導趕緊裝作一副大意的了表情,“哦,忘了問你,這個薑雨夢是什麼身份,不會也是下放人員吧。”
“她是知青。”
“哦,那沒問題。你們大隊有這一個村醫就行了。”
大隊長見他一副篤定十足的表情,他怎麼就確定薑雨夢一定能考上。
對了,領導又是怎麼知道鐘綰綰是下放人員呢?
“領導,難道有人告訴過你鐘綰綰的身份?”
“沒,沒有,我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