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嚴正才又走了不到十幾米,突然就有個野物從草叢裡竄了出來,撲到了他身邊。
他看到那是一頭半大的野豬,嚇得他連連後退幾步。
這種半大的野豬沒有成年野豬那麼厲害,不至於把它吃掉,但攻擊力也是不小的。
最害怕的就是野豬結伴周末,這個半大的打頭陣,後麵興許還有成年野豬。
他猶豫著是想辦法擺脫這個頭野豬繼續前進,還是直接退回去。
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不遠處草叢裡又傳出了哏哏的聲音,還有其他野豬。
不行,他不能冒險,萬一被這些野豬圍攻,他就有可能死在這裡了。
就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猛一回頭,有人喊他:“張同誌,讓你在這邊采藥,你去那邊乾嘛?”
張嚴正趕緊往回走,後麵的野豬卻跟上了他,嚇得他立馬大步跑了起來。
“野豬,野豬,有野豬。”
他一邊跑一邊大喊著,這邊的村民聽到,立刻便警覺起來,把他們手裡的農具當做武器握緊,站起身,觀察著野豬的到來。
張嚴正拚命奔跑,把大小三頭野豬都引到了這邊。
村民們有的用自己手裡的農具打野豬,有的撿石頭往野豬身上砸,有的直接被嚇跑躲的遠遠的,或者躲在彆人的後麵。
大部分村民都是懼怕野豬的,會擊打野豬也是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還有一部分人是想打死野豬吃肉。
所有的婦女都退後了,唯有鐘綰綰沒有,她反而衝在了前麵去打野豬。
上次在京市挖寶的時候遇到野豬她就想打,可是那隻野豬被秦慕風射死了,終於又有這種機會了。
秦慕風早衝到野豬跟前了,他用自己手裡的钁頭,狠狠擊打在了那頭最大野豬的頭部,野豬的腦瓜殼被打碎,鮮血和腦漿頓時噴了出來,撲通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他抓住正在往另一頭野豬方向衝的鐘綰綰。
“媳婦兒,你打這個。”
“啥?你讓我打死野豬?”
“是的,我讓你打死野豬。”
“可是它已經死了。”
“是啊,就是讓你打死野豬。”
鐘綰綰:打(死野豬)和打死(野豬。)讀起來真的一樣。
中華文字那個博大精深啊。
夫妻兩個說的話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剩下一個小的和一個中等個兒的,上就要被兩幫村民打死了,鐘綰綰衝到那個小個的跟前,一钁頭下去,把那頭小野豬也開了瓢兒了。
另一邊,半大個的野豬已經被秦慕風作了開瓢手術。
他們夫妻兩個開了三個豬腦袋。
野豬全部被打死,把大夥兒都給樂壞了。
“原本隻是想采藥,這回還打到了野豬,大半年不見葷腥了,終於又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