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秀看到那些能坐得起車的就羨慕的不得了,惱恨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沒找個有本事的男人。
要不是因為有大姐,她可能這輩子都坐不上汽車。
她哼了一聲道:“管他誰家的車子,最好半路上就跟人家撞了,撞不了掉進河裡也行。”
薑保才趕緊堵她的嘴,“彆說了,也不怕被人聽到。”
沈玉秀則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有本事,我根本不用羨慕彆人。”
薑保才頓時不吭聲了,隨後喃喃道:“聽說徐老爺子昏迷多日,找了京市最厲害的醫生,還有外地的醫生都沒把他救醒。
這回該不是又找了其他的外地醫生,才一大早的來這裡接人。”
“管他呢,最好這個醫生也不管用,老頭子早點死了吧。”
薑保才知道沈玉秀那張嘴毒,不敢再跟她聊下去了,想趕緊把逆子弄回家仔細教育,一扭頭卻發現薑宇浩不見了。
“媽的,趁咱們不注意,讓他給跑了。敗家玩意兒,要是再敢給老子去賭,老子就打斷他的腿。”
沈玉秀歎口氣,“這回讓他跑了,下回見到可不能再大意。先回家吧,今天還要接我媽出院,先不管他了。”
薑保才嘟囔了一句:“人都跑了,想管也沒辦法。”
汽車行駛了一會兒,前麵的司機問許老太太,“是直接去醫院,還是先回家裡?”
許老太太便問鐘綰綰:“小鐘同誌一路勞累,不如先去我們家裡歇歇,或者我給小鐘同誌找一間招待所,休息休息再去醫院。”
“不用了,我還是直接去醫院吧。”鐘綰綰說。
有那樣一個重症昏迷的病人在等著她,她連人都沒看過,心裡總不踏實。
於是他們便直接去了醫院。
到了病房裡,許老的兒子兒媳依然都在,他們看到鐘綰綰真是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看起來也就十幾歲的樣子,白白淨淨的的臉蛋上還掛著嬰兒肥呢。
常老先向他們介紹了鐘綰綰,四個人都沒說什麼,除了老二媳婦兒,那三個人對鐘綰綰都很客氣。
雖然對鐘綰綰的醫術有點懷疑,但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
大兒子笑著道:“小鐘醫生,一路辛苦了。”
“還好。”
大兒子見鐘綰綰年紀雖小,一身的氣質和談吐卻顯老成,沒有一點小丫頭該有的毛毛躁躁,心裡對鐘綰綰又信任了幾分。
常老又史炳文和沈煥卿兩個老家夥介紹了鐘綰綰,畢竟這幾個老家夥在醫院裡是很有分量的,鐘綰綰給徐老爺子看病要走正規程序,就必須讓這幾個老家夥知道。
他們也看鐘綰綰真的很年輕,這種年輕人真的靠得住?
常老見他們都皺起眉頭來,不等他們說話便對鐘綰綰說:“小鐘同誌,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叫你來這裡。我看這幾個人好像很不歡迎你,不想讓你給許同誌看病,你還是回去吧,抱歉了。”
史炳文和沈煥卿見此趕緊阻攔,也都紛紛賠上了笑臉。
史炳文:“沒,沒,沒有。我們哪有不歡迎這個小同誌,你這麼做不是說我們對小同誌有意見嗎?我們是覺得小同誌太年輕,啊,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明的醫術,我們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