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不是那個薑知青家裡的人。”趙淑雲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鐘綰綰眯了下眼睛:“我和那個薑知青還有新來的那個董同誌長的都很像,我覺得我很可能是她們家裡的人呢。”
“不會的。”趙淑雲笑了笑:“一開始咱們來到這裡,我見到了那個薑知青,我也覺得你可能和她是姐妹,或者堂姐妹表姐妹什麼的。
所以我就特地過去去試探了一下,那個薑知青家裡除了一個夭折的姐姐外,並沒有丟失或者丟掉的孩子。
而且你長的也沒毛病,和薑知青同是女孩,人家沒有必要丟掉你。”
鐘綰綰已經向霍南辰詢問過這件事,就差親口詢問薑雨夢和董雨晴了,沒想到趙淑雲已經問過了。
而事實正和霍南辰所說的一樣。
她鬆開了趙淑雲,把那根針也拔了出來。
“咱們這下就徹底斷得乾乾淨淨了。不過你又有了孩子,這個絕對是你親的了,好好對她吧。”
她出去門後,趙淑雲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現在她把當年的事情全盤托出了,再彆想指望鐘綰綰一點了。
她輕撫著自己的孕肚。
“孩子,隻有你才是我親生的,媽媽以後就靠你了。”
半個小時後,院裡的其他人也都回來了。
林保國問趙淑雲,鐘綰綰找她說了什麼,趙淑雲哭喪著臉搖搖頭。
“沒門了,我以後再也沒有拿捏她的機會了,咱們也彆指望能再沾上她什麼光了,因為她根本不是我親生的。
她是我以前的那個死鬼丈夫,在山腳下撿的,我把一切都告訴她了。”
秦慕風叫了鐘綰綰回房,兩人進了空間,秦慕風向鐘綰綰詢問了同一件事的結果。
“媳婦兒都問出什麼了?”
“確定我不是她親生的,我,我是被鐘爸爸從山下撿的,我是被我親生爸媽丟掉的。”
即使覺得找不找親生父母已經無所謂了,即使當初被丟掉的是原主,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傷感起來。
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砸落。
“媳婦兒。”
糙男人把她攬在了懷裡,努力用自己結實的臂彎和寬大的懷抱給予她安全感。
“媳婦兒,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想那麼多。你現在有我,有咱們爸媽,爺爺,姐姐,我們都很疼你,咱們就當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
鐘綰綰擦擦眼淚,“我知道,還有霜霜和如風,大丫小丫,他們是我的親人,我有這麼多親人,他們都對我很好,我為什麼還要難過呢?我,就當他們沒有存在過。。”
“對了,不要為不值得的人而難過。”
他輕輕為她拭去餘下的眼淚,心好似被刀片剜著。
想著辦法哄媳婦開心。
“媳婦兒,不哭了,我去給你表演個倒立。”
他表演了一個倒立行走,立刻就把鐘綰綰逗笑了。
“你真逗,好像在耍猴。”
其實她老公就是倒立行走也很有型也很帥,她說他像耍猴,他居然還表演給他看,並且樂此不疲。
他以前在軍區裡訓練倒立,都會把身體繃得筆直,一是因為訓練要求,二來,他絕對不會讓彆人看到他搞怪的地方,以免毀了形象,丟了麵子。
在那些人眼裡,他向來都是嚴肅,嚴謹的,一本正經的,令手下敬畏的。
現在為了逗媳婦兒,他特意做出了搞怪的姿勢。
隻要他媳婦兒高興,他做什麼都可以。
讓媳婦兒開心,是他作為她丈夫的基本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