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月頭發亂蓬蓬的,後背上有很多泥土,想必他們兩個剛剛乾過了那種事。
她先狠狠瞪了陸承洲一眼:“陸承洲,你不要臉。”
她伸手想去陸承洲,被陸承洲抓住了手腕。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以為我會相信?”
她又撲向秦秋月。
“不要臉的女人,你個騷浪貨。趁著我不在家就勾引我家承洲,我打死你,我要抓花你的臉。”
她張牙舞爪的朝秦秋月撲去,秦秋月自然不會任她打,但她隻是躲閃了一下,陳玉芳又追來,她隻能接陳玉芳的招了。
“你們彆打了。”陸承洲說了一聲,走過去把她們分開,對陳玉芳說:“我和秦同誌真的什麼都沒有,你沒看我衣服穿的好好的嗎?”
啪!
他的臉上立刻被陳玉芳打了一下。
“你衣服穿的好好的,就代表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嗎?你就不能是後來整理好的?”
陸承洲身上的衣服沒有太多泥土,但因為在地裡乾了一天的活,也不算太整齊,上麵多少有些灰塵。
陸承洲扼住陳玉芳的手腕,想要打回去,可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不僅因為她是女人。
如果自己打了她,她會鬨得更加厲害。
會更加懷疑自己和秦秋月有什麼,以為自己有了新歡嫌棄她了,才狠心打她。
現在重要的是把這件事平息下來,不能再讓她鬨下去。
“陳玉芳,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可以發誓,我和秦同誌絕對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
可是他要把秦秋月差點被老流氓糟蹋的事情說出來嗎?
他不能說,他怕陳玉芳會到處宣傳。
到底該怎麼辦?
秦秋月也不想再被陳玉芳誤會下去,陸承洲救了她,她不能因此給陸承洲惹上麻煩。
於是主動向陳玉芳坦白了剛才的事情。
“剛才我下工經過這裡,被這村裡的一個男人騷擾,是陸同誌幫我趕走了那個人,你不要再誤會陸同誌了。”
“那個人?哪個人?你說清楚?”陳玉芳逼問秦秋月,要她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
“陳玉芳,你不要咄咄逼人。”陸承洲警告她。
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若傳出去對秦秋月的名聲不好。
她本來就受過一次傷害了,這分明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秦秋月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心有餘悸,這時候,在被陳玉芳逼問,心口難受的厲害。
陸承洲去拉扯陳玉芳。
“玉芳,你跟我回家,不要再鬨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
“你。”陳玉芳本來還想再鬨一鬨,可是她想到給他媽拿錢看病的事,正好用這個要挾一下陸承洲,讓他把錢拿出來。
“好,在這裡不方便說,咱們回家說。”
陸承洲轉頭叮囑秦秋月,“我們要走了,你也趕緊回家吧。”
秦秋月點點頭嗯了一聲。
陳玉芳和陸承洲帶著陸誌強走了,秦秋月趕緊整理了一下頭發,火速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