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董雨晴已經在霍南辰乾活兒的地裡了。
霍南辰在地裡掰玉米,她就跟在霍南辰後麵,霍南辰見她頭發上落了很多灰塵和玉米花,照顧她是自己的義務,就把自己的草帽摘下來給了她,董雨晴欣喜不已。
南辰一直都是關心她的,肯定也是喜歡她的吧。
也或許,是從她這次來到這裡開始喜歡她的。
看來,她這趟真的沒有白來。
“南辰,我向你問一個人,你們知青點前麵宅子裡有住著一個變態的女人嗎?”
“變態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一般不去關注那邊的人,不太清楚。是有人對你做什麼了嗎?”
“也沒什麼,就是我剛來這裡,那邊有個女人對我表現的特彆熱情,我和雨夢就猜測她可能不是好人,接近我是另有所圖。”
“你說的究竟是哪個?”
“她叫林婉柔,天天跟她小姑子一起在地裡乾活兒。”
“我對她不熟,不過沒聽說她怎麼樣,也可能是我聽說的事情少。”
“我覺得她這個人很不正常,我以後少跟她接觸。”
“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在這裡常住,沒必要跟那麼多人打交道。”
京市
沈玉秀和沈老太還在為找不到那個為許老爺子看病的女醫生而憂心忡忡。
沈玉秀打聽到原先給徐老爺子看病的兩個老醫生,一個叫沈煥清,一個叫史炳文。她特地去找了他們倆,說自己母親生了很重的病,想請鐘綰綰來給她母親看病,卻不知要去哪裡找鐘綰綰。
那兩人也不知道鐘綰綰家住哪裡,因為長老隻告訴他們是從東北請來的女醫生,並未說明鐘綰綰具體從哪兒來的。
沈玉秀無功而返,怎麼都查不出鐘綰綰的下落。
“媽,一天找不到那個死丫頭,我的頭像就好像有一把劍在懸著,我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該怎麼辦?”
老太太也在發愁。
“我要是知道怎麼辦?我早告訴你辦法了,怪就怪那個老周太不靠譜了。
可是咱們又不知道他當初把那個死丫頭丟在哪兒了,如果知道的話,過去打聽打聽就好了。”
“他說他丟的不遠,在隔壁市。對了,他老家就是隔壁市的,他很可能是把孩子丟在了他老家那裡,我去那裡打聽打聽。
看看是誰收養了這個孩子,又怎麼到了東北,估計有人會知道她具體在東北哪裡。”
“行,那你就跑一趟吧。”
沈玉秀一刻也不敢耽擱,跟單位領導請了假,就立刻坐車去了隔壁市,來到老周的老家,一個叫瓦溝店的村子。
到了村子裡打聽,一時並沒有打聽到這村子裡有在十九年前撿到女娃的人家。
她一時間很是失落,估計老周並沒有把死丫頭丟在這裡,也可能直接把死丫頭送人了。
不過,有個老人家看到她說:“你跟鐘兆軍家那個女娃長的真像。”
因為鐘綰綰長大後,有時會回到老家祭奠鐘爸爸,免不了會見到村裡人,所以有人知道她長大後是什麼樣子。
沈玉秀聽到老人的話,瞬間又看到希望了。
和她長得像的女娃,極大可能是那個死丫頭了。
“老人家,不瞞你說,我就是來找我女兒的。我女兒小的時候被人偷走了,我找她找了好多年了。你快告訴我鐘兆軍家在哪裡,我的女兒很可能就在他家。”
老人搖搖頭:“你怕是找不到她了,兆軍十幾年前就死了,他那個媳婦又帶著女兒改嫁,早不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