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秦二叔寫信向軍區舉報,可以順利的把周長安拉下馬,毀了秦家人的背後靠山,沒想到倒讓他們光明正大的相認了。
這是明晃晃的給秦家人上了一道護身符啊,鐘綰綰也會成為其中的受益者。
她心裡憋悶的慌,冷著臉扭身回房了。
秦二叔又來找他借紙筆,繼續寫舉報信。
“我不信,我一定要告到周長安下台,我要摘掉頭上的帽子。”
傅雲飛見林婉柔幫著秦二叔,他什麼都沒有說。
隻要秦慕風能跟著受挫吃癟,他就十分樂意。
秦家屋裡
當著師政委的麵,秦老爺子他們不能和周長安說太體己的話,中午他們都在秦家這裡吃了飯,師政委和司機都拿出了飯錢和糧票,秦父和秦母說什麼都不要,可他們非要留下。
“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不白吃群眾的一粒米,是我們作為軍人的準則,這些錢票你們必須收下。”
啪的把錢票拍在了桌子上,秦家人不收都不行。
相聚的時間十分短暫,周長安下午就和師政委一起離開了,一切都平靜下來,又回到了從前。
唯一不平靜的隻有秦二叔。
此時,他氣得躺在床上,肚子脹脹的,連中午的飯都沒吃。
軍區的人和周長安離開後,秦家人便坐在一起複盤這件事情。
“長安不是說他們大隊裡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哪裡,怎麼就被那個畜牲知道了?他還知道長安現在是什麼職位,摸得挺清楚的。”
秦父皺眉想了一會兒。
“會不會是他從彆的地方聽說的?”
“彆的地方,他能去哪兒?”
“對了,那天咱們看到她和林婉柔在一起,算起來是八九天前的事情了,從這裡寄信到京市軍區,差不多也六七天的時間。”
“是啊,那就是他和林家那丫頭接觸後,才寫的舉報信。對了,第二天咱們還看到他坐了拖拉機去縣裡,應該就是去縣裡郵局寄信。”
“可是林婉柔怎麼知道長安在京市軍區,難道她以前在京市見過長安?”
鐘綰綰聽著他們的分析,見他們提到了林婉柔,這件事加上林婉柔,似乎一切都能說得過去了。
上一世,林婉柔救了周長安的孫子,順利結識了周長安,從周長安那裡得到了那麼多的便利和好處,自然知道周長安在哪個軍區身居何職。
上一次她沒有揭發周長安和秦家人的關係,定然是不確定這一點。
在她得知秦二叔不是秦家人後,就能確定周長安和秦家人的關係了,為了讓秦家人失去這個靠山,他便把周長安所在的軍區告訴了秦二叔,讓秦二叔寫信舉報周長安。
鐘綰綰覺得自己的思路肯定是對的。
在這件事中,林婉柔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若不是林婉柔,即便秦二叔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也知道周長安才是秦家的親兒子,他不知道周長安在哪兒在做什麼,也舉報不了周長安。
一定要給林婉柔點教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