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農村人大部分家裡種的都是棗樹,有少數種蘋果樹梨樹的,結的果子都不太大。
幾個土匪見此都又縮了回去,秦母和趙紅田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孩子回家了。
一直到路上沒了人,幾個土匪才反應過來。
“娘的,好好的機會又沒了。剛才真不應該縮回來,大不了把那兩個男的打暈了,也得綁走那兩個孩子和婦女,婦女重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兩個孩子。”
“唉,現在說這個人已經晚了,人家都回家了,總不能直接去他們家裡綁架吧。”
彆說,老二還真生出了這個心思,可他聽說那地主宅院裡住的不止有秦家人,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畢竟他們乾的不是好事,招惹的人越多,爛攤子越大他們就越危險。
於是又忍了忍,等著那兩個孩子再跑出來,或者等秦秋霜秦秋雪回來的時候綁了她們倆。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去家裡。
反正他們來這裡的目標就是秦家人,把這單買賣乾完他們就要去彆的地方了,他們一直打的都是遊擊戰,這邊的公安就是知道了也奈何不了他們。
到了中午,鐘綰綰準備回家,一出村醫所的門,就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其實她在來村醫所的時候,就發覺有人在跟蹤她了,沒想到過了一上午的時間,那人還沒走。
她假裝沒注意到那人,鎖了門,準備回家。
可是沒走多遠,那人就又在他後麵跟著了。
她還是假裝沒注意到對方,彎腰“係鞋帶”的時候,那人也停了下來。
她忽然轉身躥過去,那人也急忙轉身想要跑掉。
可惜那人低估了他的實力,沒跑多遠就被她追上了。
先一腳把對方踹倒在地,在她身上狠踢了幾下,又用拳頭在他頭上猛砸,掌握好力道,隻要砸不死就行。
那人被他打得動不了,鐘綰綰問道:“為什麼要跟蹤我?”
這個人很麵熟,莫不是隔壁大隊過來的流氓?
那人搖搖頭,否認:“我沒有跟蹤你,你誤會我了。”
“不肯說實話?”
鐘綰綰乾脆拿出銀針,紮在他的骨頭縫處,錐心蝕骨的痛感,看對方能不能受得了。
“說,你究竟為什麼要跟蹤我?”
“因,因為你長的漂亮。”
“我不認識你,你是哪裡的人?”
鐘綰綰見他一身匪氣,不像是種地的農民,就看他說不說實話了。
“我,我是……”
鐘綰綰手上加重了力道,“不說實話的話,會更疼。”
“我,我是山上的。”
他本來想說是隔壁大隊的,奈何被針紮的地方太疼了,劇烈的疼痛刺激他的大腦,渾然不知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山上的?那就是土匪了。”
那人不想承認,奈何受不了劇痛,便點了頭。
“是是是,我是山上的土匪。我,我跟著你,是準備和我的同夥把你搶到山上去。”
“你的同夥在哪兒?”
“在那片林子裡。”
鐘綰綰往那邊看了一眼,“先不找他們了,我要把你押到大隊部。”
必須保證這個不能跑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