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陸承洲變殘廢了,陳玉芳就馬上著急和他離婚。
這是有多無情無義,有多勢利。
還有,她居然讓自己嫁給陸承洲,真是莫名其妙。
“你腦子有病吧,你想跟陸承洲離婚關我什麼事,你們愛咋樣咋樣,彆帶上我。”
陳玉芳想跟陸承洲離婚,她即使不滿但不便多言。
可陳玉芳接著又問:“是不是也覺得程舟變成殘廢了?所以你不想嫁給他,如果他還和原來能乾,你肯定就願意了,對吧?
你看上的也是他的工作和前途,他能作為你的依靠,如果他沒有了這些,你也會嫌棄他。”
秦秋月簡直無語了,為了不讓她繼續誤會自己和陸承洲。
說:“陸承洲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他隻是我和我孩子的恩人,你不要再多想了。如果要我說句公道話,你趁著這個時候和他離婚,未免太無恥了。”
“我無恥?你根本不懂我的苦,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你為什麼要跟你那個對象離婚?你彆和他離婚啊,自己受不了自己男人還來說彆人。”
“我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算了,我不跟你說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見。”
她扭身回了家裡。
陳玉芳第二個計劃失敗,她無法利用秦秋月達到自己的目的,隻能先回娘家。
反正她是不會去伺候那個殘廢的。
陸家
秦慕風和陸承洲在屋裡兩人閒聊了一會兒,說的都是彆的話題,儘量讓陸承洲放鬆,不讓他去想自己的腿。
沒多大會兒,他就回家了。
秦秋月已經把陸承洲受傷的事情告訴了家裡人,他們都為陸承洲感到惋惜。
“媽,咱們晚上去看看人家吧。”
“去,肯定是要去的。”
秦母說著就去廚房整理雞蛋了。
秦慕風回來,秦秋月剛才聽秦父說他去看陸承洲了,便向他詢問陸承洲的情況。
“陸同誌他怎麼樣了?他能看得開嗎?他不止腿上難受,他心裡也一定很難過。”
秦秋月說完才發現自己在說廢話。
哪個正常的人突然變成了殘廢,心裡會不難過。
不僅要忍受身體上的折磨,還要經受精神上的折磨。
秦慕風道:“不止這些,他媳婦還要跟他離婚呢。”
“我知道,他今天看到我,說要我嫁給陸同誌。前些天還誤會我和陸同誌有什麼,恨不得吃了我。現在想讓我嫁給陸同誌,真是神經病。”
秦母聽到後,說:“承洲這孩子也是可憐,身體弄成這樣就算了,現在連媳婦都不要他了。就是不想跟他過,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啊,那至少得等人緩一緩,等日子長了,他接受自己變成殘疾的事實,再跟他說離婚,他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至於說什麼讓秦秋月嫁給陸承洲,簡直是無稽之談。
拋開陸承洲受傷的問題不談,她也沒想過讓她閨女嫁給陸承洲。
所以,她覺得陳玉芳的想法很莫名其妙。
秦慕風和鐘綰綰說了這件事,“承洲現在正在經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他媳婦兒還吵著跟他離婚,這是要逼死他。”
“幸虧是意誌力堅定的軍人,若是一般人的話,恐怕就真的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