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不可能要的,拉著兩個孩子走得飛快。
陸家,陸承洲已經對著陳玉芳和陸誌強完全爆發了。
“你們兩個給我滾,趕緊滾!陳玉芳,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咱們明天就離,你把你的寶貝兒子帶走,我不要了。”
陳玉芳這才知道事情嚴重了。
馬上又跟陸承洲說起了好話。
“承洲,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誌強挨打我心疼。”
陸承洲道:“我問你,剛才誌強出來乾,人家是不是你教的?”
“不是我,我沒有教他。”
“你把他拉過來。”
“你要乾什麼?”陳玉芳察覺到不妙。
難道陸承洲要教訓他兒子?
這又不是陸承洲的親兒子,他憑什麼教訓?
陸承洲自己過不去便擺擺手。
“你們走吧,這個家不需要你們了,我也不需要你們了。”
陳玉芳這才把陸誌強拉到了陸承洲跟前。
陸承洲逮住陸誌強,脫了他的褲子,鐵鉗般的大長,在陸誌強光溜溜的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
“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不懂禮貌,一點兒事兒都不懂……”
陸誌強被打得哇哇大哭,可陸承洲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陳玉芳心疼地掉出了眼淚,很想上前阻止,又怕陸承洲再提離婚,再趕他們走。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在陸誌強叫的最慘的時候,她差點就說出了陸誌強是他的親生孩子。
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個秘密不到誌強長大,絕對不能讓陸承洲和陸母。
陸母提著棗籃子拐了回來。
陸承洲道:“媽,把這樹上的棗子全打了,晚上我和你一起去秦家。另外的都給鄰居分了吧。”
陳玉芳一個都彆想拿回她娘家。
晚上他們整整給秦家送了一籃子的棗。
陸承洲對陸母建議道:“家裡的大人孩子都不懂事,嬸兒,你彆跟他們一般見識,不能因為這個影響到咱們兩家的關係。”
“沒有,小陸,你這孩子想多了。家裡小孩都喜歡護食,我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的。”
陸母和陸承洲非要把那一整籃的棗子留下,陸家人不能服了人家的好意,便沒有推辭。
第二天中午,鐘綰綰和秦慕風照樣來給陸承洲做針灸。
陳玉芳湊到跟前看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來什麼名堂。
秦慕風和鐘綰綰離開陸家,秦慕風道:“你多久能給老陸治好?你是不是把握著等他們離了婚,再讓老陸好起來?”
“那是當然,我一直都有分寸。他們要是一直不離婚,我就一直不讓他好。”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這麼講,好像我很缺德一樣。”
“都下放了,缺點德怎麼了?”秦慕風不在意了,“要想生活過得去,有時必須缺點德。對付某些人,不缺德不行。”
“陸大哥一直殘廢著,她熬不了太久的。不過,就算他們現在離婚,陸大哥最少也需要三個月才能好,陳玉芳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三個月呢。”
“這就要看老陸的表現了。”
“反正不著急,這三個月有陳玉芳在這乾活兒,陸大娘也能輕鬆點。”
“是啊。”
兩天後,宋衛疆終於來到了吉省武陵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