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的人扭頭看了沈玉秀一眼。
“我們這裡地廣人稀,大部分地方都很荒涼,不適合人居住,所以我們住的都比較分散。
你不要著急,大約再有一個小時就能到達公社,從公社到村裡,大約也需要一個小時,也就是說還要兩個小時吧。”
沈玉秀又看了下四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就覺得有點瘮人呢。
她下意識抱了下胳膊,心頭莫名湧上一陣恐慌。
大概是因為她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又來到這麼荒涼的地方,所以有些害怕。
前麵的兩個男人邊趕車邊說話,順著蜿蜒的小路往前走,很快到了山穀裡。
四周仍然是土黃色的山,不見半點綠色,到處都乾的不得了,沈玉秀有些渴了,拿出自己的水杯,裡麵隻有少量的水,是她在火車上的時候打的。
擰開水杯蓋子全部喝掉,卻不怎麼解渴,還沒一會兒,嘴巴就又乾的厲害了。
前麵的男人時不時就扭過頭來,問她:“你是不是渴了,要喝水嗎?”
他提起自己的羊皮水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玉秀有點嫌棄,這水袋肯定被這個男人用過了,她才不想吃彆人的口水。
可嗓子實在又乾的厲害,感覺都快要冒煙了,不喝水真的不行。
她謹慎的問了一聲:“喝熱水需要給錢嗎?”
男人笑了笑:“不用給錢,喝點水需要給什麼錢呀?你剛才都給那麼多車費了,這水是免費送你的。”
沈玉秀這才接過了那個羊皮水袋,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擰好蓋子,把水袋遞給前麵的趕車人。
可是還沒過幾分鐘,他就覺得頭暈暈的,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
“怎麼回事?”
她扶著額頭看向前麵的人,難道水裡有東西?
那倆人笑嘻嘻的扭過頭來,對她齜起兩口大黃牙。
“嘿嘿嘿嘿,這水的味道不錯吧?”
“你,你們在裡麵放了什麼?”
“好東西,當然是好東西,一般人可不給她喝。”
沈玉秀意識到了不妙,自然想要逃走。
可是她渾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望著荒涼的四周,就算逃,她能逃到哪裡去?
腦袋越來越沉,咚的一下躺在了板車上。
前麵的男人趕緊勒住毛驢:“籲~”
他迫不及待要享用美人了。
他們在地上歇了一個鐵鍥子,把驢拴在上麵,他們臉上帶著猥瑣的笑,一起去車上拖沈玉秀。
用他們的民族語言嘰裡呱啦的說著。
“瞧這娘們兒水靈的,真不愧是從軍事來的。瞧這細皮嫩肉的,皮膚也白呀。”
沈家姐妹天生長的漂亮,沈玉秀年到四十,依舊唇紅齒白的,像隻有三十來歲。
兩個男人在她身上摸了又摸,終於把她抬到了地上。
“我先來。”
“我先來,藥是老子搞到的。”
“好,一炮完了就得讓給我。”
“行。”
兩人在山穀裡把沈玉秀折騰了一通後,並沒有完全罷休,又把他抬到板車上,拉到了他們的住處。
晚上等沈玉秀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洞洞的屋子裡。
身下傳來的疼痛,提醒她在她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耳邊似乎有鼾聲響起,鼾聲比較出眾,像是男人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