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外麵天色發了黑,與其在家裡坐立難安,他準備到杏花灣大隊去一趟,觀察一下那邊的情況如何,也能在心裡有點數。
他一出廚房門,就在院子裡看到了秦如風,嚇了他一大跳。
驚恐的瞪著秦如風。
“你,你要乾嘛?”
秦如風看著他一臉驚慌的模樣,反唇相譏:“我能乾嘛?你腦子有病啊,這又不是你自己家,我不能出現在這裡?”
秦如風自從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二叔,對他說話也不用再有任何的客氣,他說話不中聽,自己直接懟回去就行了。
周忠華開口想要罵秦如風,卻突然想到自己已經不是他的二叔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直接出門去了。
秦如風回到屋裡,家裡幾個人正在議論隔壁杏花灣大隊搶劫案的事情。
秦母:“我今天在外麵帶孩子溜達的時候,聽人家說隔壁杏花灣大隊的一個十六歲女孩被糟蹋了。唉,才十六歲,跟花兒一樣的年紀,也不知道是哪個畜生乾的。
不過人家已經報公安了,公安正在調查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那個畜牲抓住。
這種人被抓住了就應該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秦秋月道:“我和霜霜在頭花坊也聽說了,好像那個被強暴的女孩,姓田,叫田大妞,她還有一個妹妹。
那天她很晚了她還沒有回家,她爸媽不放心,讓他妹妹去找她,走到半路,差點被壞人抓住。
後來他們一起去那個她被壞人抓的地方,在那附近找到了她昏迷且被侵犯了的姐姐。”
秦母義憤填膺:“那這是侵犯了姐姐,連妹妹也不打算放過呀?一下子要侵犯人家姐妹倆,會不會是他們家的仇人呀?好像目標很明確的樣子。”
“很可能是他家的仇人想報複,用的辦法可真夠惡心人的,但也不能排除是無關的人想要耍流氓。”
秦如風道:“我看到周忠軍慌慌張張出去,不知道要做什麼。我剛才在院子裡,他從屋裡出來說我嚇了他一跳。我又不是鬼能嚇到他?我看他是心裡有鬼。”
他的話讓秦父皺起了眉頭,跟秦母說:“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他在地裡被人打的事情嗎?會不會他報複的就是那家人?”
“那家人姓田嗎?”秦母仔細回想著那天發生在院子裡的情形,“好像那個人確實姓田,叫田大旺。”
“田大旺,那個被傷害的姑娘也姓田。這麼說,這件事就很可能是周忠軍乾的,真是個畜牲!他連這種事都乾的出來。”
秦父氣得額頭青筋暴跳,秦老爺子憤怒之餘,又覺得難堪。
好歹那是他教養出來的孩子,他教養的太失敗了。
“你們說他現在出去乾嘛?”鐘綰綰道:“不會是害怕東窗事發,想要逃跑吧?”
“他出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拿,如果是逃跑的話,應該會帶些東西吧。”秦如風說。
“如果真的是要逃跑,也應該是在晚上。晚上大家都睡了,不會驚動任何人,也不會有人知道他逃了。”秦慕風分析。
“再不濟,逃之前他也要先看一下院子裡有沒有人,而不是莽莽撞撞的離開這裡。
他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或者是因為心虛,去了隔壁大隊查看情況。”
“這個畜牲,絕對不能讓他跑掉了,否則以後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秦父說。
秦慕風道:“我覺得她應該還會回來,咱們多留意著,彆讓他逃跑了。還要想辦法把咱們的想法告訴公安,或許可以幫助到公安破獲這起案件。”
“公安現在還在杏花灣大隊,哥,咱們兩個一起去吧。”
“行。”
秦如風和秦慕風準備去杏花灣大隊一趟,去找那裡的公安說明周忠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