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爹娘和他的哥哥都死在了地震裡,我們以為那錢要不回來了。誰知道前些日子竟得知他才是周家的親骨肉,他爹娘欠的錢我們當然要找他要了。
誰知道他不承認又不肯還錢,我們就叫人小小的教訓了他一頓,可能他就記仇了呢。
對了,就是我們打了他那天,閨女才出的事,我覺得很可能就是他乾的。”
說到這裡,趙念娣嗚嗚哭了起來。
她怎麼都想不到,閨女會是被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給糟蹋了。
“我可憐的閨女啊,那個老畜牲怎麼就下得去手?”
公安們又是一陣無語,這件事一開始顯然是田家人這邊不占理。
周家父母跟他們借錢的時候,周忠軍還沒有認祖歸宗,顯然,借錢的事和周忠軍無關,就算人家認祖歸宗了,也不能向人家索要。
錢要不回來就算了,竟然還找人毆打對方,對方覺得冤屈,會伺機報複也無可厚非。
不過這不講理的對上不講理的,你對他蠻橫,這不能怪他殘忍。
然而,法治社會禁止一切違反法律的事情發生,周忠軍如此的報複手段顯然是不可取的。
“我們會過去調查,究竟是不是他乾的,現在還不能太早下結論。或許是彆人在這個時間作案,恰巧這件事發生在了同一天。”
他們一共隻有三個人,至少要留有一個人看守犯罪現場,另外兩個進行查案。
人力有限,不能對這四家的人一起排查,隻能一家一家的去。
他們準備先去找嫌疑最大的周忠軍,還沒出門就聽到外麵有人大笑。
“田大旺你個狗東西,欺負我們家那麼多年,你閨女被人毀了,真是活該活該呀。”
田大旺立馬衝了出去,發現是他的一個對頭,叫劉三。
這劉三個子小,家裡又沒人,被他欺負的媳婦兒跑了,漸漸的,就有些神誌不清了,時而正常,時而糊塗,每次見到他都要罵上幾句,這次聽說他家出了事,就故意來嘲笑了。
田大旺猛地衝出去,抓住劉三的衣領。
“你小子幸災樂禍啥?你說,我閨女是不是被你害的?你這個畜牲,做了缺德事,還來看我的笑話。”
他揮起拳頭想打劉三,被公安製止了。
“田大旺同誌,不要激動,你若打了人,也要受到處分。”
田大旺這才把拳頭落了下來,立即轉換了懷疑目標,對公安說:“我覺得他才是最有可能欺負我閨女的人。你們看他神神叨叨的,他腦子有問題,我閨女應該就是被他害的。”
劉三無意中就幫周忠軍擋刀了。
劉三笑嘻嘻的:“嘿嘿,田大旺,你說我欺負了你閨女。我倒是真想欺負欺負呢,你閨女才多大,那滋味一定不錯啊。”
“畜牲!是你乾的,就是你乾的。”
兩個公安拉著他,才阻止了他毆打劉三。
“究竟是不是他乾的,我們會做進一步的調查。”
他們現在在杏花灣的大隊部辦公,準備把劉三帶到大隊部進行審問。
隨即抓走了劉三,要把他帶到大隊部,田大旺在後麵跟著。
“好好審他,肯定是他禍害了我閨女,一定不能放了他。”
“我沒禍害你閨女,就你那破閨女,誰稀罕碰?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