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易臉色古怪的看著他,咂舌道:“果真色字頭上一把刀,嘖嘖,看來媳婦還是隻娶一個的好。”
朱標:……
黃易輕咳兩聲,“說說孩子的事吧。小寶怎麼了?我看不是睡的挺香嗎?沒看出什麼異常呀。”
唉……
朱標今日一天的歎息,比前麵二十年都多。
“你彆光歎氣呀,說正事!歎氣有用的話,你就不會來找我了。”黃易催促道。
朱標咬牙說道:“小寶沒有中毒,也沒有生病,連最好的禦醫都檢查不出來。那賤人抵死不說,還是我抓住了行凶的婢女才審問出來,原來在兩個月前,她們趁著你大嫂月子裡身體不好,假借探望之名,竟然、竟然……”
竟然什麼?
“竟然在小寶頭上紮進去兩根繡花針!”
什麼?黃易一掌將手中的乾柴劈的粉碎,豁然起身大罵道:“該死!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之婦人?簡直比我殺過的那些貪官還可惡!”
“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一點都沒發覺?連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住,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忙些什麼?”
“賺再多錢有什麼用?做再大的官又有什麼用?家裡老婆孩子都快被害死了!”
劈頭蓋臉的訓斥,朱標半句不敢反駁,此時的他早把腸子都悔青了。
黃易重新坐下給灶上添柴,“現在怎麼辦?”
朱標著急道:“妹夫,那賤婢說要讓小寶長成個癡傻兒。可那針孔早就長好不見,禦醫們對此也束手無策,我隻能來找你。”
黃易以手扶額,眉頭皺成了一團。
心說這次我也不靈啊。這裡不是後世,外科手術登峰造極,各種精密儀器……
就算我能夠想個辦法完成開顱手術,但找不到埋入的繡花針,那也是白扯!
“唉……若是再有五年時間,我內力大成,說不定可以把繡花針當暗器逼出來。可現在……”
“三個月的嬰兒身上經脈未成,還是一片混沌。壓根承受不了內力。”
朱標慌了,“妹夫,如果等上五年呢?小寶還有沒有救?”
黃易搖頭:“三個月的嬰兒身體正在成長發育,大腦也還未完全長成。現在及時取出繡花針,孩子還有可能自我恢複。若是等到五年後,嗬嗬……頭腦完全成型,再動手取針就是永久傷害了,即便不是癡傻兒,也會立馬變成癡傻兒!”
什麼??
這可怎麼辦?
……
朱標麵色一白,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呂氏、該死的賤人……
噗……
想著想著,一口老血噴出,朱標直接昏迷在廚房柴堆上。
黃易沒有慌張,而是長歎一聲,俯身將人抱起,“唉……急火攻心。看得出來這兩天你並不好受,睡一會也好。”
說完,將人抱到客房,讓徐妙雲一起看護了。
黃易回來接著熬藥,順便思考怎麼救孩子。
“唉……原本還擔心回來無法通過嶽父一家的認可,現在倒好,不用擔心了。”
“這家人可真夠忙亂的,看來當貴族真不是什麼好事。”
(PS:徐達:小子,彆高興的太早。你哭錯墳了!等老子打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