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相怎麼回複的?”
“秀才說,讓我們隆重把人接到洛陽,鬨得人儘皆知,然後我照常北上去談判,不用管其他的事情。”
這怎麼行?
關玉樓很是不解,“把人隆重的接到洛陽,從洛陽到長安,坐火車慢則三天,快則一天,豈不是給朱雄英幫忙嗎?”
白展堂也撓頭:“對呀,我也不明白。”
書信拿來我看看。
關玉樓看完,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重點是最後一句——人儘皆知!”
這又怎麼了?
老白還是沒弄懂其中的深意。
關玉樓微微一笑,“行了,後續交給我,你不能知道太多,否則會把你牽連進去。”
老白不滿道:“關帥,這什麼話?我老白可不是怕事的縮頭烏龜!彆說他朱雄英隻是一個皇長孫,即便是燕王朱棣、老皇帝朱重八又如何?”
“殺他們是為了關中,也是給侯爺出口惡氣!我敢做就敢認。”
關玉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且安心北上辦差,事後會知道的,看我怎麼把這個居心不良的皇長孫給辦了!不讓你知道太多,是怕你演砸了。”
老白撇了撇嘴:“誰不知道我老白是老演員了,侯爺誇我說什麼影帝呢。”
“得得得,你趕緊聚兵出征吧。”關玉樓把人推了出去。
……
黃河岸邊,關玉樓親自領人過來迎接。
一艘大船擺渡過來,數百北燕護衛簇擁著一頂八抬大轎。
“本將洛陽都督關玉樓,恭迎皇長孫大駕,請殿下現身一見。”
轎子裡傳來朱雄英虛弱的聲音,“關帥有禮了,雄英身體虛弱,移動不變,請關帥見諒。”
關玉樓給白展堂使了個眼色,老白連忙衝上去,“師弟,我是你老白師兄,聽說你病危,可是餘毒發作了?礙不礙事?”
親自撩開轎簾查看,主要是看看是不是本人,萬一回來個假的呢?
看著的確病入膏肓的朱雄英,老白朝旁邊的護衛嗬斥道:“去去去,全都一邊去,人去了你們北燕才一年多,就照顧成這樣?還特麼親四叔呢,呸!我看弄不好就是燕王謀害的。”
“把人交給我們洛陽了,皇孫殿下由我們照顧,你們全都滾回去吧。”
你……
護衛沒被罵的沒脾氣,朱雄英卻開口勸道:“白師兄,不怪他們,也不怪四叔,是我自己命不好。”
白展堂錘手歎氣,“唉……真是天妒英才!賢弟你可是我們長安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一身本領通天徹地,文可治國安邦,武能上馬殺敵……”
咳咳……
“師兄過獎了,小弟一身病軀,哪裡能上馬殺敵?”
“不過獎,一點都不過獎!誰人不知,北燕的迫擊炮就是賢弟給發明的,在此之前,天下會造迫擊炮的,唯獨逍遙侯一人。所以說賢弟的本領,已經儘得侯爺真傳了。”
老白此言一出,在場的洛陽兵馬全都麵麵相覷起來,怎麼回事?北燕的迫擊炮是轎子裡的人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