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那空陽神將所留下的麼?”
狴永生觸及到秦刺手中的那一團被精氣包裹的拳頭大小的水狀能量,詫異的問道。
秦刺點點頭道:“應該是那空陽神將的核心本源。“狴永生皺眉道:“這倒是有些稀奇,沒想到這空陽神將的本源竟是這個,這東西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等我回頭找一找,應該能找到答案。此物你先收好,我們不能在此停留了,必須得馬上趕回去。”
秦刺點點頭。
隨即,幾位長老架起那驚恐欲絕的竹中直人,連同閖靈犀一起便朝來路快速返回。
豈料,他們剛行走沒多遠,便遠遠的看來一群人正疾速趕來,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那天虎一脈的族長唬蠻。而身後隨性倒也都是天虎一脈的長老和族人。
“果然還是驚動了這家夥。”
狴永生冷哼一聲。
而遠處的唬蠻顯然也發現了狴永生這一群天龍之人,老遠的就皮笑肉不笑的招呼道:“喲,狴族長,您這是打哪兒來呢?一大早的就來這麼偏遠的地方,莫不是有什麼發現不成?”
其實此刻唬蠻的心裡已經是焦躁不安,剛剛從族中口中得知動靜以後,他就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後來又細查了一下,知道天龍一脈的族長和長老們一大早就秘密出門了,他心裡就更不安了。聯想到這些動靜,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於是他再也坐不住,趕忙領著族人長老們趕來。
隻想著,若是這天龍一脈真的發現了凶手,那說什麼也要在他沒有捉拿之前,插上一手,總之不能讓天龍一脈如願以償的坐上首座之位。
豈料,他還是來遲了一步,當老遠的發現了狴永生這些天龍族人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來晚了。
但他還無法完全的確定,自然要試探一下狴永生的反應。
兩邊人馬迅速接近,很快的,狴永生便看到了那個被兩位天龍長老挾持在其中的一個神態狼狽的年輕人。
“唬族長!”
狴永生淡淡的拱拱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唬蠻也拱拱手,卻是笑著問道:“狴族長,你們這是去做什麼呢?好像動靜不小啊,連我都收到了消息,這不,馬上就趕來了。”
說話間,唬蠻將目光放在了竹中直人的身上,詫異道:“這位是?”
就在這時,又有幾群人飛速的趕來,顯然是其它脈族在察覺到動靜之後,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狴族長,唬族長,你們都在這兒啊。看來剛剛的動靜你們也察覺到了。”當先趕到的是天豬一脈的族長朱重八,這位胖乎乎小眼睛的族長一邊恭維的笑著,一邊不露聲色的查看著這兩位強勢族長的臉色。
朱重八的話音剛落,天雞一脈的族長凰彆離以及天蛇一脈的代族長歙缺也都齊齊領著族人趕到。
兩人一露麵,凰彆離就搶先問道:“大家都來了啊?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動靜鬨的可不小。”
歙缺則是眼光一轉,看到閖靈犀居然在天龍一脈當中,再看到被兩個天龍長老所挾持之人,穿著天蛇族人的服飾,頓時雙眸一眯,向幾位族長打了個招呼,便講話鋒轉向了閖靈犀,一臉詫異的問道:“閖夫人,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跟著狴族長在一起。還有這位……似乎是我天蛇的族人啊?這是怎麼回事?”
閖靈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狴永生一眼,狴永生心頭微微一動,笑道:“諸位不用驚訝,動靜是我和幾位長老鬨出來的,原因嘛,嗬嗬,是我等發現了殺掉唬族長之子以及其它兩位小輩的凶手,費了一番手腳,總算是不負所望,將其捉拿。”
幾位族長臉色頓時一邊,那唬蠻冷笑一聲道:“你說捉住了就捉住了,你有什麼證據?”
狴永生也冷笑道:“唬族長你不用激動,我自然敢抓人敢表明其身份,自然就有證據,如果各位想看最直接的證據不妨去現場看看。剛剛戰鬥的餘韻還沒有消散,遍地都是那種詭異的能量,我想沒有比這更直接的證據了吧?”
“是麼?”
唬蠻冷哼道:“那就請狴族長領我等去看看吧。”
“隨便。”
狴永生淡淡的一聳肩。
這時,歙缺卻忽然皺眉道:“等等,狴族長,聽你的意思,你所抓住的凶手,難不成就是這位我天蛇的族人?”
說著,歙缺抬手一指那被兩位天龍長老挾持住的竹中直人。此時竹中直人已經是滿臉恐慌絕望,姿態無比狼狽,哪有一點眾人所想象中的高手風範。
狴永生微微一笑,略帶深意的看向歙缺道:“歙缺長老所言不差,這位正是那背後的凶手之一,此人化名隱藏在你天蛇一脈已有一年時間。幸虧被我這小妹認了出來,也幸虧有她的幫忙,我等才順利的將其誘出,從而實施了抓捕。”
狴永生笑著朝閖靈犀點點頭,刻意沒有提及天蛇一脈。而閖靈犀也知道這是狴永生在有意維護自己,也開口道:“歙缺長老,此人陰險狡詐,手段卑劣,在一年前以外來族人的身份歸於我族,趁此氣脈大會之機,不斷禍害,幸虧將其捉拿,不然我等天蛇一脈日後還不知道要被其禍害沉什麼樣子。”
歙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看著閖靈犀,腦中卻是快速的轉動著思維。半晌之後,便見他陰陽怪氣的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閖夫人既然發現了,為何不通知我等呢?怎麼說,這人也是出在我等天蛇一脈,我們理應最先知曉吧?”
閖靈犀淡淡的笑道:“我也是怕打草驚蛇,畢竟此人藏身在我天蛇一脈,而且實力強大,我怕歙缺長老處理不便。便通知了兄長來處理,歙長老該不會在此事上怪我吧!”
狴永生也接口道:“是啊,歙缺長老,除掉此害也是我等十二脈人人有責義不容辭的事情。歙缺長老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分出個你我來吧?”
歙缺聽到狴永生這話中淡淡的威脅之意,心頭猛然一驚,這時他才發現,閖夫人這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在何時拉攏了天龍一脈這個強援。而且,兄妹相稱的無比熱乎。
這頓時叫他既警惕,又惱恨起來。
但這歙缺長老畢竟心思深沉,念頭一轉就強行壓下了怒火,換上極為勉強的笑意道:“那怎麼會,我天蛇一脈和天龍一脈本就不分你我嘛!”
狴永生嗬嗬笑道:“那就好。”
這時,唬蠻不爽的插話道:“狴族長,你是不是想有意拖延啊,到底是要去看現場,還是在聽你等敘舊?”
狴永生嗬嗬一笑道:“唬族長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急性子了,走吧,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
說著,眾人便齊齊動身,隨後,又有幾脈陸續趕到,等到了現場的時候,差不多十二脈聚齊了。而這時候,大家也都知道了天龍一脈抓住了凶手的事情,而且從現場所遺留的能量以及戰鬥的跡象來看,確實是和凶手之前的表現一般無二。
這一下,也差不多就等於證據確鑿了,唬蠻見狀,領著人氣哼哼的走了。
狴永生則是微微一笑,對其它各脈族長道:“今日之事,也算是僥幸之舉,能抓到此人,也少不了各脈的配合。我打算在明日召開十二脈族長會議,諸位到時候可都一定要前來。會上,我會將此事做個仔細的交待。”
各脈族長雖然點頭應是,但心頭都有著各自小算盤,很快的便懷著複雜的心思陸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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