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來吧。”
秦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即便他不通情感,卻也能看出幾個姑娘目光中的那股子柔的似水一般的綿綿韻味。
五個姑娘的到來,加上本已在屋子中的鹿幽衣,登時熱鬨了起來。當然,天姬隻是緊隨秦刺身旁,無法言語。
可以看出來,五個姑娘見到秦刺都非常的激動,但或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矜持,每個人都將那份激動按捺了下來,沒有做出什麼特彆親熱的舉動。
隨後的事情,自然如同先前鹿幽衣的種種疑惑一樣,幾個姑娘對秦刺這些年的行蹤,乃至天姬的身份都詢問了一遍。秦刺對幾個姑娘都沒有隱瞞什麼,但考慮到他們都非修行之人,有些東西就沒有深談。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秦刺在巫教中已經呆了一個禮拜。而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對於秦刺來說,他一直深陷在百花叢中,至少在旁人看來就是如此。因為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時刻陪伴在秦刺的身旁。
秦刺趁著這樣的時間,開始給幾個姑娘傳授修行的概念,這其中,恐龍妹早已經開始修行,她自然是排除在外。而唐雨菲等四個姑娘都是不曾修行的普通人,秦刺便傳授了他們練氣之術,因為相對於煉體而言,練氣不需要承受太多的痛苦。
幾個姑娘因為都接手了巫教旗下的產業,對於巫教這樣的產業自然也是了解了很多,並且對於巫教中的那些修行之人,和遠超普通人的手段也都不陌生。所以,對於秦刺傳授的修行之術,她們沒有任何的排斥,甚至欣然接受。因為在她們看來,唯有修行,才能讓她們和秦刺之間有更多可以交流的話題。
至於讓幾個姑娘修行的原因,秦刺也經過深思熟慮。一來修行界朝普通人開放,這是必然的趨勢,若是在固步自封,修行界就將麵臨滅絕的危險。二來,如今這一界的格局存在某種異動,幾個姑娘又都和巫教有所牽連,若是不修出一點修為的話,極有可能會遭遇什麼危險,到時候連一點自保的手段都沒有。
也正因為如此,秦刺對幾個姑娘算得上是傾囊相授,悉心指點。而有秦刺這般破碎虛空的強者不吝指教,再加上幾個姑娘都是聰慧之輩,是以,儘管是短短一個禮拜的時間,幾個姑娘就已經邁入了修行的殿堂,雖然修為還沒有真正的提高,但對修行的感悟,已經不是其他的修行者所能相比,算是打下了一個牢固的基礎。有這樣的基礎,對她們日後的修煉必然會起到極大的幫助。
當然,秦刺擅自傳授他人練氣之術,這要是落在練氣一脈的眼裡,肯定會一起詬病,但秦刺又豈會在乎這些。
一個禮拜的時間,不管是秦刺傳授幾個姑娘修行之法,還是做其他的事情,幾個姑娘都是寸步不離。似是怕稍離片刻,秦刺就會再次失蹤一般。秦刺對此,也隻能苦笑而對,因為他能看的出來,幾個姑娘對自己的那份深情厚誼,即便他對感情之事,比較遲鈍,但還不至於真的遲鈍到木頭的地步。
如果真要說,秦刺對幾個姑娘當中,誰的感覺更特殊一些,那肯定是非唐雨菲莫屬。原因很簡單,唐雨菲是秦刺所接觸到的第一個有瓜葛的女性,並且也是第一個讓秦刺心有觸動的女人,更是和秦刺唯一有過親密舉動,並得秦刺親口承認身份的女人。
即便許久不曾相見,但秦刺對唐雨菲的那種感覺依然沒有淡化,隻是這一次的情況,有些例外。
因為唐雨菲不知道是不是處於身旁還有幾個姑娘的緣故,始終矜持著自己的情感,既沒有和秦刺單獨相處的空間,也不曾直接表露出什麼,而偏偏又不是一個會主動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是以,到最後,唐雨菲也和其他幾位姑娘一樣,僅僅是對秦刺寸步不離,而沒有展現出任何特彆的舉動。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禮拜之後,秦刺終於抽出了一個空隙,擺脫了寸步不離的幾位姑娘,隻帶著天姬出現在了紐約一處偏僻的街道口。紐約並非一味的繁華,貧民窟也同樣存在,臟亂差的地方之事被隱藏在了這世界之都的光環下,譬如眼前這個偏僻的街道,就完全看不到應該屬於紐約的繁華。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幾個有著哥特風格打扮的年輕人,聚集在街頭的角落裡吸著大麻,不時的傳出一聲聲刺耳的嚎叫聲,儘情的宣泄著他們的頹廢。偶爾的幾輛車疾馳而過,留下一連串的喇叭聲。
秦刺的目光卻落在了街道中,那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中國茶館,站在他身後的天姬如影隨形,一雙美目透著風輕雲淡。
茶館的牌匾有些舊了,上麵用英文和中文描寫著茶館的名稱。秦刺和天姬進來的時候,茶館裡並沒有一個客人。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守在櫃台前磕著瓜子,看容貌應該是個華人。
當然,也或許是秦刺和天姬同樣有著東方人的麵孔,而且是茶館裡唯一的客人,中年婦女表現的相當熱情,可惜,秦刺的話不多,而天姬不通言語,自然是惜字如金,是以,這中年婦女的滿腔熱情,完全被澆滅了,最後喚來服務員上了熱茶和一些中式的點心,便退了下去。
茶並不正宗,或者說,有些劣質,對於這樣的茶水,秦刺並沒有什麼興趣,而他來此的原因,也不是真的有那份閒情逸致來品茶,他的目的是為了約見一個人。至於特意約見這個人的原因,則是為了他的師父,百巧老祖。
沒過多長時間,茶館門口那用銅錢編製成的風鈴,傳來一聲清脆響聲,一個不起眼的老人走進了這間茶館。
守在櫃台的中年婦女剛要招呼,豈料,這老者的目光一轉,立刻就落在了茶館中唯一的兩個客人身上,隨即便笑道:“哦,秦先生,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接到你的邀請,真是讓我十分驚喜呢,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這個老朋友了。”
秦刺也笑了起來:“大祭司彆來無恙啊。”
這個老者不是彆人,正是原始教派的大祭司。當初和秦刺有過一段交情,但確實很久都沒有聯係過了。當然,這僅僅是和秦刺沒有直接的聯係過,實際上,這些年,原始教派和巫教之間,確實時常打交道。
大祭司在椅子上落座,當然,或許他也聞出了茶水的劣質,並未動用,而是饒有興致的在天姬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笑道:“秦先生果然是時時不少紅顏知己的陪伴啊,不知道這位小姐是?”
天姬對於大祭司的熱情,依舊是一副視而不見,風輕雲淡的表情,都是和秦刺的淡然相得益彰。
大祭司見狀,哈哈一笑,似是絲毫不以為杵,而秦刺對他,自然也不可能詳細的解釋天姬的身份,直接掠過,開口道:“大祭司,你我有幾年時間未見了吧,看模樣,大祭司這幾年過的不錯啊。”
“哪裡哪裡。”大祭司擺擺手道:“還不是和以前一樣,當然,也托秦先生的福,我原始教派沾了巫教的光,現在發展的也還算是平穩。倒是秦先生你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好幾次,我想約見秦先生,卻無人知道你的行蹤,讓我頗為遺憾。前幾天,聽說秦先生回來了,我正打算拜訪一下呢,沒想到倒是秦先生搶了先,讓我頗感榮幸啊。”
大祭司的漢語說的相當順溜,若非那副麵孔,單聽他說的話,恐怕誰都會將他當做純正的華人。
秦刺微微一笑道:“這些時日有些事情要處理,基本上沒有回來過,這次回來,也是倉促的很,過不了幾日,又得離開了。”
“哦?”大祭司一怔道:“秦先生,巫教的根基在這裡,您不常露麵,恐怕對下屬的控製上,會出問題的呀。我聽說,現在的巫教,已經是那位郎先生一手遮天,這……嗬嗬,我倒不是乾涉巫教的事情,隻是想提醒一下秦先生,不可大意。”
秦刺擺手道:“大祭司多慮了,你說的那位郎先生,是我信任的人,不存在什麼一手遮天的說法。”
大祭司嗬嗬一笑,見秦刺根本不在意這一點,他自然不可能繼續說下去,轉過口風,問道:“秦先生,不知道您這次約見我,是為了什麼事情?我想,應該不隻是敘敘舊吧。”
秦刺點頭道:“大祭司您說的不錯,我這次找您,確實是有些事情想要麻煩一下。”
“哦?”大祭司目光一閃,笑道:“秦先生儘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旦憑秦先生吩咐,能給秦先生提供幫助,這是我的榮幸啊。”
秦刺聞言笑道:“大祭司太客氣了,其實說起來,事情也簡單,我是想通過大祭司您,掌握一下最近教廷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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