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她伸手過來,拿過那串更大的手鏈,開始往亞伯的手上套去。
就是她的呼吸有點急促,好像很緊張,幫亞伯帶了幾次才套了進去。
最後還是亞伯配合,她才成功幫亞伯帶上了這個手鏈。
「啊光線太暗了。」小勞拉掩飾道。
「你看起來緊張極了。」亞伯笑著說。
「才沒有。」小勞拉抬頭,看向亞伯,她想證明自己沒有很緊張。
但回應她的,是居高臨下的亞伯,帶有壓迫性的俯身。
小勞拉:「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貝弗利山上,法國梧桐樹下。
灌木與史密斯,開始了雙方之間初次的接觸。
兩個小時以後。
貝弗利山,北貝德福德路812號。
彆墅主臥旁的一個大套房裡。
頭頂上漂亮的水晶吊燈,把光影投入到木質地板上,構成了各種神秘的圖案。
亞伯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勞拉,他無奈無語的輕輕歎了口氣。
「.原來你感冒發燒了。都不好好治療,就跑來找我。」
小勞拉現在正在發燒。
她在德克薩斯的時候就感冒了。
在那邊已經檢查過,就是普通的身體受寒,引起的感冒。
來亞伯這邊時,已經吃了藥打了點滴,好了很多。
所以亞伯一開始也沒察覺。
等後來兩人在前庭院花園裡,卿卿我我那麼久以後。
通過身體上的接觸,亞伯察覺到了她的體溫過高。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小勞拉沒進行過這種體驗,是緊張害羞提高的身體溫度。
後來他察覺到了真的很不對勁。
就算再害羞,也不可能讓體溫升到三十七八度?
他追問之下,才知道她的感冒還沒好。
這讓亞伯一陣無語。
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要是會傳染的話,他估計自己也一定中了。
他隻能馬上叫來私人醫生,給小勞拉檢查開藥吃,也順便給自己看看。
他自己的檢查結果很好,什麼事都沒有。
小勞拉其實也還好,就是普通的小感冒還沒好。
然後在外麵吹風吹露水太久,又重新發作了起來。
「沒關係,我好得很呢……」
不知是因為感冒而有些紅臉,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有些紅臉的小勞拉嬌聲回答。
自從今晚的那一出之後,她臉上的笑容好像怎麼也抹不掉了一樣,「亞伯,我沒事的」
亞伯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你先休息休息,等下讓人送藥過來,你吃完藥以後,記得要早點休息。」
「不,不要。」小勞拉馬上拒絕了亞伯的提議,「亞伯,坐到床頭來,我要你在我的旁邊」
亞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聽了她的話——再怎麼說也是新科女朋友,甚至是未來的未婚妻。
總不能一開始就什麼都唱反調。
亞伯一坐上了床頭,小勞拉就側過身來,攬住了他的腰。
「亞伯,你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嘛?」
剛才在前庭院花園裡的那兩個小時,兩人把該說不該說的話都說了。
這樣做的結果,是兩人已經算是正式確定的關係。
不再是去年聖誕節前後,隻是兩個家族的大人們的一種慫恿。
「當然當然,在一起在一起。」
亞伯用哄孩子似的語氣連聲答應。
他覺得發燒狀態下的小勞拉,和她正常情況下的溫柔精明完全是兩種樣子。
正常狀況下,她做什麼事都很含蓄,各種做法都恰到好處。
連亞伯都忍不住有些欣賞。
發燒狀態下的小勞拉,看起來才更像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
有點孩子氣的樣子。
亞伯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一頭金發,「你先休息一下吧,剛才你燒起來的時候。都汗透了一身,樣子有點嚇人。」
「沒關係,我感冒發燒就是這樣子的。另外出汗有利於身體的降溫,這樣可以讓我更快的痊愈。連家庭醫生和你的私人醫生,可都是這麼說的。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好,我覺得我不需要休息。」
小勞拉輕輕搖了搖頭,「我還不想睡覺,我希望你在我旁邊陪一陪我。」
「好吧,好吧……」亞伯認命似的歎息著,任由滿麵笑容的小勞拉抱著他。
「我們終於走到這一步了,你不開心嗎?是不是感覺沒了自由?」
沉默了片刻之後,小勞拉突然低聲問。
「不會啊。」就算是覺得會,亞伯當然也不可能承認。「我也很開心的。」
「你的心跳告訴我你在撒謊。你沒有多開心。」小勞拉小聲地說著。
然後,她輕輕地爬了起來,跪坐在席夢思上,和亞伯對視著,接著又伸出手來抱緊了亞伯。
「我知道你是個花心的家夥。」
「但無所謂了。」
「我的祖母說,史密斯和灌木的老一輩那種清守反而是異類。」
「我們年輕一代,你這種可能反而更算正常。」
「法國的太陽王隻有一個皇後,可他有記錄的女性廷臣就有一百多個,在曆史上留名的都有五、六個。」
「華盛墩和亞當斯,都能夠和黑人女奴生下混血後代」
「這些其實都是小事。」
「這些其實我都可以容忍,我都能理解。隻要她們不侵入我的空間就行。」
「我隻要你確認一件事。」
她認真的看著亞伯,眼神可以說前所未有的嚴肅和認真。
「什麼事?」亞伯連聲音都放低了很多,他好奇連這些都可以容忍的
小勞拉,最後要確認的是哪一件事。
「從今以後我們都會在一起的,然後結婚,然後有孩子,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亞伯,對嗎?」
她的語氣裡帶著十足的篤定,好像不這樣就不行一樣。
亞伯深深的吸了口氣。
然後他說。
「對。」
「太好了!」小勞拉小小地歡呼了一聲。
然後,不知道誰先開始動的,總之兩個人又像正常的情侶一樣,親在了一起。
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她剛才吃的降溫藥、感冒藥白吃了。
因為情緒激動,加上沒有好好休息,又重新燒了起來。
這次亞伯就不縱容她了。
讓私人女性醫生再進來看了看她,又重新吃了藥,用上敷冰等等的物理手段降溫,把她體溫又降下去以後。
不顧她小聲的抗議,亞伯讓自己的女保鏢隊長朵妮看著她,就是要求她乖乖入睡。
可能這個時候,今天晚上情緒激動了一個晚上。
又體驗了她從未有過的激動體驗的小勞拉。
加上感冒發燒的原因,身體也確實累了。
小勞拉嘴上很硬,但沒過幾分鐘,離開了他房間的亞伯,就收到了消息說她已經睡著了。
亞伯無聲地歎了口氣,轉身回到書房
他拿出手機,又給德克薩斯那邊打了個電話。
這次不是打給亞曆克斯,而是直接打給他的父親。
「喂?亞伯?」
「是我。父親,我和勞拉,也就是勞拉·灌木·勞倫確定了關係了。」
「哦?」那邊的亞曆山大,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你不是很抗拒的嗎?」
「我覺得我們蠻合適的。」
「我尊重你的選擇。兒子,做你認為對的事情吧。」亞曆山大說。
「我會的,父親。另外這件事,你再去告訴我的爺爺,還有祖母、母親她們吧。」
「為什麼你自己不去說呢?」
「一個電話能解決的事情,沒必要多打幾個。」
「說的也是。另外.兒子,生日快樂。」
大女兒生病沒去幼兒,早上帶她去醫院,中午才回來,所以更新晚了。
廣東現在這種天氣對帶小孩的真不友好,一會涼一會又很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