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愛德華。”愛德華回應道。
“海豹特種作戰大隊?”馬庫斯說。
愛德華點頭,然後道:“特勤局?”
這回輪到馬庫斯笑著點點頭。
愛德華心中了然,他知道身邊周圍多出來的那些人。
除了岩石安保的工作人員以外,就都是跟在小勞拉身邊的特勤局工作人員了。
特勤局,簡稱usss,在現在隸屬於美國財政部。
平行時空裡。
它會在兩年後歸屬於美國國土安全部。
該機構的主要職責,一開始是預防和調查對美元和債券的偽造。
後來又多了新的任務。
新任務是保護大統領、副大統領、大統領當選人和副大統領當選人、前大統領和他們的配偶(該配偶再婚除外)、大選前120天內確定的大統領候選人和副大統領候選人、現任和前任大統領的未滿16周歲的子女和孫輩、來訪的外國國家首腦和正府元首及其配偶、大統領指定的個人和國家特彆安全事件。
就是美國版本的兔子xx海保鏢。
小勞拉是前大統領的孫女,雖然已經滿了十六周歲。
但她不是還有個剛當上大統領的伯父嗎?
區區一點小問題而已,她能享受特勤處的保護非常正常。
馬庫斯看了看周圍的岩石安保工作人員,再結合他自己看到的有關這個安保公司的資料。
馬庫斯忍不住輕聲對愛德華說:
“嘿,你們看起來可真專業啊。再厲害一點,估計都可以和一些正府機構比了。”
愛德華澹澹地道:“我們可沒有你們的特權。我們是私人財產保護者。”
“哈哈哈~”馬庫斯笑了起來,“好啦。彆這樣,朋友。我們以後可能要一起工作很久呢!”
愛德華默然,他知道馬庫斯說的是對的。
亞伯已經確定了與小勞拉的關係。
在那之後,隻要他與小勞拉在一起。
其實也能享受到特勤處的保護。
這無形中增加了亞伯的人身安全度。
從這個角度來看,愛德華覺得這也很不錯。
在兩個隊長的前方,跑步中的兩人也在說話。
“你都已經跑了快一個小時啦?”小勞拉輕輕喘氣輕輕說:“你都不會累的嗎?”
“這種程度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剛剛熱身了而已。”亞伯實話實說。
有一次他曾經很無聊的嘗試在跑步機上,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的體力極限。
結果那一次,他在跑步機上跑了快五六個小時。
跑步機上顯示的總路程,都已經超過了馬拉鬆的42.195km。
他卻還不覺得累。
那時他就知道自己的體質確實很變態,尤其是在恢複力這一塊。
“吹牛...”小勞拉撇了撇嘴,“不過也不能跑太久。跑太久了傷半月板。”
亞伯點點頭,看著沒跑一會兒就有點喘氣的小勞拉,“親愛的,你要加強鍛煉啊。你這個體力和素質,後麵要怎麼承受得住我哦。”
小勞拉前麵還因為亞伯的一個“親愛的”,感到高興。
後麵就因為他有點曖昧粗俗的話,臉熱起來嬌嗔道:
“什麼承受不承受....這是什麼話!其實我體力很好,不信你可以試試!”
“真的讓我試一試?現在你的感冒可是好了,我可不會客氣。”
看著他完全不客氣,甚至有點直接粗暴的話語。
小勞拉終於真的臉紅了。
她喏喏了幾下,接著臉紅著認真的說:
“你想試一試可以。但要等到我們訂婚之後。在那之前,是不可能的。”
“好吧好吧。”亞伯妥協道:“那你必須鍛煉好身體。彆那麼容易就感冒。”
“嗯。”小勞拉輕輕地應道。
兩人又跑了一會兒,小勞拉體力還是不行。
估計也就跑了三、四公裡,就氣喘籲籲跑不動。
亞伯扶著她,在公園跑道旁邊的木製凳子上坐下休息。
“看吧,你的體力還是差。”亞伯笑著說。
相比於自己的氣喘籲籲,再加上滿頭大汗,看著氣定神閒一滴汗都沒出的亞伯。
小勞拉有幾分相信亞伯的體力確實很好。
但她還是倔強地道:“這是因為我的感冒剛剛好。要是我沒感冒的話,我才不會跑這麼一點就這麼累!”
“好啦好啦...”亞伯用哄小孩的語氣道:“沒錯,我相信你,你體力是很強的。”
小勞拉聽得出來他是在敷衍,但這種情侶的小情趣她自己也樂在其中。
“咦~看那邊。”
小勞拉視線餘光,看到跑道對麵草坪上,有一個街頭畫家正在擺攤。
她想起了亞伯的來斯大學美術畢業生的身份。
“我們去看他畫畫怎麼樣?我記得你畫畫也很厲害的。你家裡有好多你的作品,要是沒有艾米莉告訴我的話。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畫家的作品。”
亞伯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個街頭畫家。
亞伯第一眼就覺得有點眼熟。
然後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去年那個自己和尹卡娜跑步的時候,遇到的街頭畫家嗎?
這老頭子還在這裡擺攤?
還剛好是同樣的地點,同一個街頭畫家。
就是自己身邊的女孩,換了一個。
“額...”亞伯擔心街頭畫家亂說話,不大想過去。
雖說這小紅旗表示的很大方,允許他在外麵彩旗飄飄。
但說歸說做歸做,亞伯覺得該注意一下還是要注意的
他這麼想。
小勞拉可不這麼想。
“好嘛好嘛好嘛.....”
小勞拉已經扯著他的,站起來撒嬌著,“我們過去看一看,或者你幫我畫一幅畫?”
比起亞伯其他的女人。
小勞拉有著對等的地位,很年輕的年齡優勢。
這讓她在亞伯麵前撒起嬌來很自然,亞伯也很受用。
亞伯不由得被她拉著,向那個街頭畫家走了過去。
特勤處和岩石安保的人,自然也跟著進行調動準備。
防範於未然,亞伯悄悄做了個手勢。
看到這個手勢的愛德華,聰明的把四大金剛裡的林派了過去。
林當然知道應該怎麼做。
他比小勞拉和亞伯,更快跑到街頭畫家身邊。
林快速抽出幾張“富蘭克林”,嘴裡溫和的說:
“老伯,四百美元,你這套東西賣給我吧。”
街頭畫家看到有個人衝過來,還以為是要零元購自己,老頭子給嚇了一跳。
等林抽出四張富蘭克林,也就是四百美元以後。
老頭鎮定下來,看向林,接著老頭子覺得很眼熟。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老家夥說:“去年...”
一瞬間,林的眼神凶狠了起來,看上去很可怕。
老家夥被嚇住了。
“拿著這四百美元,把你的東西留下離開。”
林用很低的聲音說:“或者閉嘴,什麼話也不說。要不然....嗬嗬嗬...”
老頭子一言不發,接過林手上的四張富蘭克林,轉身就走,什麼東西都不要了。
等小勞拉牽著亞伯過來的時候。
就看到落荒而逃的老頭子,和老家夥留下的那些半新不舊的作畫工具。
“咦?他怎麼跑了?東西也不要了?喂,你的東西不要了?!
”
小勞拉驚奇,還叫了幾下對方。
她越叫,那個老家夥跑得越快。
小勞拉扭頭看向亞伯,亞伯笑著說:
“這是個水平很差的家夥。我來這邊跑步經常看見他騙人。看他畫畫,還不如我來畫。我讓我的保鏢買下了他的工具,我來給你畫如何?”
“那當然更好了。”小勞拉覺得真相可能不是這樣的。
但真相有時候往往不是很重要。
亞伯願意為自己作畫,小勞拉更加高興。
她低頭看了看老家夥留下的工具,隨口道:
“就是四百美元有點多了。這些東西看起來頂多隻值一百美元,可能還沒有。”
“沒關係。”
亞伯笑著說,“我來幫你畫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