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馬文也笑著回應，“我的父親和你的祖父一直在等你。我們快點走吧！！”
“沒問題。”亞伯笑著道。
不用等亞伯的凱迪拉克怪獸，從機場裡轉運出來。
已經有另一輛嶄新的凱迪拉克怪獸，停靠在外麵等亞伯。
作為退休的前任美國大統領。
赫伯特一樣享有美國特勤局的保護，以及其他相應的福利待遇。
包括每年二十萬美元的退休金，還有終身的頂級免費醫療、安保服務。
作為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領導人，美國大統領的被刺殺率極高。
截止至喬治上任，美國已經曆經45位大統領。
其中有6位被明確有被刺殺的曆史，其中4個被刺殺身亡。
也就是說，差不多每8個美國大統領就有一個被刺殺過，每十個大統領就有一人被刺殺身亡，可見這個職業的危險性有多高。
加上赫伯特還有一個現任大統領的兒子。
保護他的特勤局工作人員，不會比他在任上時差多少。
自然也有凱迪拉克怪獸這種頂級安防改裝車，作為他平時的出行座駕。
和亞伯那輛一樣，平時都不能插星條旗。
但在質量上和喬治坐的一樣。
和馬文坐進車廂裡以後，兩人交談了起來。
“亞伯，你乾的好事。你讓我忙起來了，還是從所未有的忙。”馬文·皮爾斯輕聲笑著說。
亞伯微微一笑，他大致知道馬文·皮爾斯說的是什麼意思。
“赫伯特同意了嘛？”他好奇道。
馬文·皮爾斯聳聳肩，“尼爾都已經被你說動了。父親不同意的話，尼爾表麵不說什麼，心裡一定會不高興。另外我們都覺得，你的計劃有一定的可行性。”
“那很好啊。”
亞伯笑著說：“那尼爾就算是去加州，幫助灌木家族開疆擴土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沒錯。”馬文·皮爾斯微笑著點點頭。
上次的白房子晚宴裡。亞伯對灌木幾兄弟提出的，讓尼爾·灌木去加州發展的建議。
後續反饋回赫伯特這邊。
赫伯特則在家族內部，很民主的召開了一次會議。
最終的結果就是支持尼爾去加州。
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尼爾要是在那邊能夠得到成功，那對灌木家族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非常好的好事。
會讓德州超級豪門灌木，有機會把影響力覆蓋到加州地區去。
而尼爾原本和馬文·皮爾斯，一起負責家族的生意、商業。
其中尼爾主要負責石油公司，馬文·皮爾斯負責投資領域。
現在尼爾也要開始從正，商業這一塊就全都落在了馬文·皮爾斯身上。
累一次一定會很累，但對馬文·皮爾斯來說也是好事。
整個灌木家族的商業，加上還有三個哥哥在正治方麵的支持。
馬文·皮爾斯就算以後不從商，照樣可以過得很爽。
並且以後灌木家族新一代成長了，出一些商業人才的話。
那等到時機合適，馬文·皮爾斯一樣可以選擇和兄長們同樣的道路。
畢竟四兄弟中他最年輕，比大哥少了十幾歲。
所以雖然忙起來，但馬文·皮爾斯也受益良多。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車輛卻沒有往奧斯汀市中心開。
而是離奧斯汀市還有三英裡的時候，拐彎開上一條小公路。
又行駛了大約半小時。
車隊來到了奧斯汀郊外，富蘭克林小鎮西北側，兩英裡處的一個莊園門口。
在車裡透過車窗，亞伯看見了白木柵欄，尖聳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充滿了老歐洲維多利亞情調的各種設計。
車隊在莊園用石板鋪的停車場裡停下。
馬文·皮爾斯下車，亞伯也跟著下車。
在小勞拉四叔的帶領下。
亞伯穿過有著大片青翠草坪的前庭院，進入了維多利亞風格的彆墅裡。
走進繪滿各種壁畫、油畫的前廳，馬文·皮爾斯又帶著亞伯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最後在彆墅後麵，另一個草坪裡。
他見到了正在喝下午茶的赫伯特夫婦，與亞曆克斯夫婦。
“嘿，中午好。親愛的亞伯。嘿，亞曆克斯，看看誰來了！你的寶貝孫子來了。”
赫伯特看到亞伯以後，還隔著很遠的距離，就笑著舉手朝他打招呼，還跟旁邊的亞曆克斯說話。
老灌木看上去臉色紅潤，精神很好，中氣十足。
哪裡像要養病的樣子。
“彆找借口，就算亞伯來了。也要等我們把這把先下完！”亞曆克斯頭都沒抬地說。
亞伯笑著朝赫伯特揮手回應。
他快步走到老人們麵前，看了一眼亞曆克斯和赫伯特中間的桌子。
上麵擺放著一副厚重的國際象棋，棋局正行走在關鍵處。
其中白棋看起來要輸了，赫伯特拿的就是白棋。
亞伯笑著和站起來的奶奶艾莉亞，還有小勞拉的奶奶芭芭拉兩人擁抱、吻麵禮。
“嘩啦”一聲。
赫伯特“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桌上棋盤裡的棋子翻了一桌。
“花克油！”
亞曆克斯罵了一聲，在赫伯特的笑聲裡站了起來，笑著和亞伯擁抱了一下。
有仆人又端來了一張小桌子，兩張椅子。
亞伯和馬文·皮爾斯在第三張小桌子旁邊坐下。
又有女仆送來下午茶和小點心，以及遮陽傘。
德克薩斯南部屬於亞熱帶地區，奧斯汀市在德克薩斯南部，有時候冬天都不下雪。
十月份中旬的奧斯汀，中午的陽光能把人曬暈，沒有遮陽傘那可不行。
“尼爾已經去加州了。”坐下以後，赫伯特拿起一個咖啡杯，輕輕喝著輕輕說。
“越早過去越好。時間不等人，已經隻剩下一年了。”亞伯微笑道。
周圍的人都知道兩人在討論什麼。
這時候都安靜下來，看著這一老一小的對話。
“會不會太倉促了？”
“尼爾甚至連那邊的情況都不了解。”
“是有些倉促。”亞伯拿起小桌上，甜品盤裡的一塊哥拉奇餡餅，抓著放進自己嘴裡。
哥拉奇是一種以麵團為主，配以不同餡料的酥皮點心。
餡料可以是水果、奶酪等。
吃起來齁甜齁甜的，標準的被改良後，非常符合美國人的美式超甜口味。
“但即使有些倉促。明年還是有一定成功的幾率。即使不成功，我覺得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把甜品吃完，喝了口苦苦的原味咖啡以後。
亞伯再次說道：“2002年失敗了。我們可以2004再來嘛。尼爾還年輕，我也還年輕。我覺得我們有很多的嘗試機會。隻要能成功一次，那就是物有所值！”
聽到他這麼說，赫伯特很滿意的點點頭。
灌木家族走向輝煌的奠基人，側頭看了下自己的妻子。
全程微笑沒說話的灌木家族的老祖母。
喬治他們的媽媽，芭芭拉·皮爾斯·灌木女士，她領會到了丈夫的意思以後。
她微笑著開口了。
“我親愛的孩子。”
老婦人慈和溫柔地看著亞伯，“你覺得小勞拉怎麼樣？”
亞伯心想正題來了。
他掃了一眼周圍所有人的表情。
在祖母艾莉亞臉上，亞伯看到了擔憂；祖父亞曆克斯臉上，亞伯看到了認真。
在三個灌木臉上，亞伯看到了期待。
他又想起了小勞拉那種巧笑顏兮，在自己麵前極儘溫柔，永遠輕聲細語的臉。
還有半個月前在紐約分開時，捂著小屁股，像小兔子一樣跑進學校裡的樣子。
亞伯笑著開口：“我覺得她非常好，是個做妻子的好人選。親愛的芭芭拉，還有赫伯特。雖然小勞拉不在這裡，尊敬的尼爾和森妮也不在這裡。但我還是想說，我想成為小勞拉的丈夫。”
他這些話一出。
周圍的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快樂的氣氛。
祖母艾莉亞臉上，馬上綻放出笑容。
祖父亞曆克斯也張嘴笑了起來。
馬文·皮爾斯一臉喜色，赫伯特喜笑顏開。
芭芭拉也笑著說：“那可太好了，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