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凱拉說的那樣。
和亞伯一起上過新聞的女人，加起來估計得有一個連，甚至更多了。
繼續下去，一個營也不是問題。
不說前期的那些史密斯女郎，那些他“無恥”公開的女朋友們了。
等後麵他成了大亨，開始收斂一些以後。
陸陸續續，主要是歐洲那邊，還是有許多女人和他一起出現在媒體上麵。
可在這麼多女人裡麵，最重要的小勞拉，卻連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報紙上也從來都沒有關於她的報道。
連互聯網都沒有，穀歌搜索小勞拉·灌木，搜索到的全都是其他人的新聞、網頁。
這裡麵，當然是因為亞伯的原因。
開玩笑，要是人人都知道他亞伯·史密斯，已經和人訂婚了。
那他以後還怎麼光明正大的泡妞？
既然隱藏不了自己，那他就選擇把小勞拉隱藏起來。
作為超級媒體大，傳媒巨頭。同時還是穀歌、微軟等互聯網巨頭的大股東的他，要做到這一步並不難。
關鍵是他的對手，和那些與他等級差不多的家夥們，對他在這方麵的做法並沒什麼想法。
在寡頭們想來。
好妹子、好養女人、喜歡和女人生私生子。
這些加起來，再嚴重也隻是私德有虧。
亞伯又不是正客，就算私德有虧也不算什麼大汙點。
人家巴菲特，幾十年前開始就兩個老婆，同時養在一個屋簷下。
也一樣沒什麼聲音。
亞伯玩的再花一點，那也隻是他的怪癖而已。
而且就算有人想在這方麵針對他，也要考慮這個報複心極強的家夥，會不會報複回來。
天下烏鴉一般黑。
他亞伯·史密斯喜歡玩女人養女人，還喜歡讓女人給他生私生子。
他的那些同級彆的對手、同類們，又有誰是特彆乾淨的呢？
幾乎沒有。
所以隻要灌木家族那邊沒意見，那就沒有人會管亞伯這一點破事。
有些比較虔誠的清教徒大老，更是覺得比起驢黨和象黨那些大老，還有華爾街那幫變.態們。
這樣子的亞伯，反而是一股清流。
多生私生子怎麼了，那也算是在壯大的族群數量。
所以實在不是什麼大事。
這幫大老們，對亞伯這點破事視而不見。
那其他位格不夠的家夥們，自然更不可能作死。
最後就是亞伯玩得很花，媒體上各種報道。
但有關他和小勞拉的婚約什麼的，卻是連一點點報道都沒有。
他和灌木家族好到極致的關係，一般也會被認為因為他們同是德州人，祖輩父輩是世交的原因。
所以哪怕有人拍到了亞伯與小勞拉的照片，也引不起什麼風波。
大老們集體無視，甚至幫忙遮掩的事情。
它就算被暴露在公眾下，也會有大把人站出來說那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其實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大家一般黑來著……
這裡麵的關竅，凱拉不可能不知曉。
她也是同個階層的同類。
這時候卻還這麼問。
亞伯猜測這個小妞，可能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以後，現在產生了想要挑戰小勞拉地位的想法。
對此，亞伯選擇避而不談。
“親愛的，不要再意這些細節。”
他笑著說：“要是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不用出現在媒體上的。”
見他避而不談，凱拉也不是傻瓜。
她認為時機未到，後麵的時間還長著呢，她覺得不必急在一時。
何況實際上，她非常享受被關注，非常享受被媒體們報道的感覺。
那是她過去25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比起榮華富貴，其實這種萬眾矚目的明星感覺，更容易讓現代女性的虛榮心感到滿足。
“那就沒必要了。我覺得他們的報道非常合理，切中實事。我很欣賞。”凱拉笑著說。
亞伯搖頭失笑。
屁的實事求是。作為過來人，亞伯對於這些媒體的吹捧手段，早就爛熟了。
美國的媒體就是這樣。其實華盛敦的媒體還好，更誇張的是紐約的媒體。
紐約的媒體，要捧人的時候，那種吹噓簡直是不要臉皮，但是同樣的，它們調轉槍頭踩起你來，也同樣是沒有下限。
“親愛的，受關注受追捧是好事，但是你有一個問題，時間長了，會帶來民眾的詬病，你知道嗎？”
亞伯對凱拉·威爾遜有規劃，有些事情他不能不說。
他表情認真的直視著微微有點錯愕的凱拉。
凱拉都嘴緊皺眉頭，“比如？”
“你的身份，還有你以後要做的事情。還有我們的關係。這些其實都不適合太過曝光。”
亞伯耐心的說：“你想一下，加州人有幾個知道史來德·威爾遜？美國人又有幾個知道史來德·威爾遜？又有多少人認識凱·艾弗森·基安尼尼？或者凱博·米爾頓？”
凱拉不傻，馬上明白了亞伯的意思。
“可是……可是報紙上，天天到處都是你的新聞啊。你的新聞出現的頻率，比最紅的好來塢明星都要多。”
亞伯笑著搖了搖頭，“我和他們不一樣。甚至和你都是不一樣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們都是二代。而我實際上是一代，我是創業的一代。”
亞伯循循善誘：“他們查我，隻能查到我的祖宗是從英國過來的鐵匠。隻能查到我是個農場主的兒子，獲得過德克薩斯州塔蘭特郡1991、1992年、1993年，連續三年的薅羊毛比賽少年組冠軍。”
“看完我那些經曆，看完我家農場以前的照片。絕大部分美國人，會認為我過去和他們一樣，頂多比他們好一點點。可能他們裡麵的某些，甚至家庭還比我好。”
“所以不管我在媒體上怎麼活躍。隻要我還是一個慈善家，那他們看到了都不會產生厭惡。”
“這是我和你們不一樣的地方。”
凱拉聽明白了。
美國夢嘛。
她家族所在的那個階級，還有其他美國上層精英們，共同為無數普通美國人和外國人創造的燈塔。
用以吸引全世界的人才，還有美國的人才投向燈塔。
那本來絕大部分都是假的。
可眼前這個男人，硬生生將這一切變成真的。
將這一切的含金量，提煉到極高。
讓這個騙局，更容易讓人信服。更加增強燈塔對全世界的吸引力，對美國人的向心力。
這也是很多時候，美國上層精英大老們，對亞伯容忍度很高的原因之一。
這麼好的一麵招牌，對大家都有利的招牌。
能維護的話，大家還是樂意維護一下的。
“哎——”
凱拉想明白以後，忍不住歎了口氣。
“好吧。我懂了。我知道了。那……我以後還是儘量少出現在媒體上吧？”
“那倒不必。”
亞伯看得出來，她舍不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他笑著繼續道：“偶爾出現是沒關係的。尤其是和我一同出現時，大家都很難討厭你。”
因為普通美國人會覺得，亞伯·史密斯一個普通的德州迪克西，通過努力擁有了現在的地位，身邊還出現了這樣的美人。
那他們努力一點，成功的那一天，是不是也能這樣呢？
這裡麵最關鍵的就是代入感。普通美國人看關於亞伯的新聞，會讓他們非常容易產生代入感。
有這種代入感存在，跟他一起“鬨緋聞”的女人，名聲也就不會被影響到。
“嗯。”凱拉聽到亞伯這種回答，開心的點點頭。
理智告訴她，亞伯說的是對的。
可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她真的非常享受，有些難以拋棄。
現在可以折中，她當然高興了。
“對了。”凱拉想起正事。
“你去參加的會議，講了些什麼。可以和我說說嗎？”
她覺得應該是可以的。
因為隻要她回去，她也能在加州財團那邊的自己人，弄清楚今天聯邦谘詢委員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對她和亞伯這個階層，並不是什麼秘密。
“哈——”
她看到亞伯笑了一下，然後說：
“那可就有點精彩了。我和約翰·克裡斯·摩艮打了起來。他被我揍了兩拳，然後我們被分開了。”
聽到他這麼說，凱拉一下子瞪大了她漂亮的眼睛，露出非常吃驚的樣子。
看上去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