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有他去年的那場秀,以及在股市危機中展現出來的愛國者形象。
站在這些個角度上來看,他絕對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其他人都爭不過他,最終就落到了他頭上。
“嗬嗬,彆在意這個了。”亞伯輕笑一聲,雙手支撐在浴缸邊沿,“嘩”的一聲從水裡站了起來,坐在了鋪著一塊毛巾的大理石邊沿上,衝著凱拉挑了挑眉毛,好像是在說,“你知道該做什麼了。”
凱拉沒好氣的媚嬌白了亞伯一眼,伸出手,而後抬起頭,看著亞伯笑道:
“這怎麼可能不在意呢?今年的這次首次紀念日,大概率會載入史冊。到時候你可能會因此,直接登上我們美國很多地方的教科書呢。從這個角度來看,你已經是曆史偉人了。”
亞伯搖頭失笑,看了開始忙碌起來的凱拉,聲音有點沙啞的說道:
“就算沒有這次機會,我也是個注定會上美國教科書的偉人,所以這對我來說,真的沒有那麼重要。當然,很多人想要就是了。嘶……輕一點。”
半小時後。
“呼――”
亞伯整理好自己腰間的白色浴巾,臉上帶著愜意舒爽的表情,走出了浴室。
至於裡麵的凱拉連連的咳嗽聲,他並沒有多在意,其中樂趣,兩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走到廚房裡,亞伯拿出兩個白瓷咖啡杯,按下了咖啡壺的加熱鍵,從冰箱裡拿出了牛女乃和方糖,靠在吧台邊,邊等著咖啡,邊雙眼微眯想著事情。
比起深受全美國正客們重視的九一一紀念活動。
亞伯更關心的,自然還是對可能提前的次貸危機的布局。
這些布局,可以慢慢來。危機確實會提前,但也不會馬上就發生。
自己的產業體係,其實才更加的重要。
按照亞伯的規劃,以後德州注定會是他最重要的基本盤。
而加州將會是他的第2個基本盤,紐約則是他將這兩個基本盤的實力,具象化為強大影響力的金融樞紐。
可惜的就是加州的情況太複雜,自己在那邊底蘊太差。他能夠保持很強大的影響力,但想要做到完全控製或者控製絕大多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可以徹底吞並加州財團,然後再進行改革重組。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真的要做的話,不止加州財團的很多成員反對他。
全美國除了德州財團以外的所有人,可能都會聯合起來對付他。
這有點像華夏春秋戰國時代的合縱連橫一樣。
對加州財團,亞伯能夠做到的最大極限,也隻是通過為威爾遜家族去影響而已。
相比之下,德州的情況就好太多了。
亞伯記得,美國的全麵去工業化,就是在次貸危機發生之後進行的。
短短10餘年時間,帝國就從那個擁有11個航母編隊的世界第一,變成了每次最多都隻有三艘航媽可以執勤,並且還隨時可能會趴窩的落魄帝國。
站在2002年的現在,全世界最大膽的預言家,都不敢預言20年後,全美國上下就隻有一個船塢能夠執行對航媽的維護修繕工作。
甚至這個船塢都隻有一個泊位,每次隻能對一艘航媽進行工作,導致根本就維護不過來,讓那些需要養護的航媽一個個鏽跡斑斑,連出港的能力都沒有……
站在一個美國既得利益者的位置上,亞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因為那意味著他在全世界的影響力,也會跟著美國的影響力一起下降。
但大勢如此,即使他是世界首富,即使他是德州財團的核心人物,也不可能阻止帝國的這種墮落。
也無心阻止。
既然如此,他就隻剩下一個想法。
那就是在帝國全麵去實向虛的過程中,將那些有用的工業、科技等產業,全都給弄到自己的基本盤德州或者去。
同時再借助德州強大的民間氛圍,保持孤星之州向上的動力。
當帝國墮落不堪,麵對崛起的東大挑戰時。
亞伯希望那時候的德州,成為整個美國剩下的所有硬實力的核心地區。
當有一天,星條旗真的發生碎裂時。
孤星之州可以變成孤星之國,站出來收拾殘局。再配合加州和紐約,在烈火中涅槃重生。
就算那時候當不成世界第一,起碼也要保住北美區域大國的位置。
免得這個龐然大物徹底隕落,導致自己這個最大的寄生蟲沒有地方可以寄生……
這是亞伯非常長遠的打算。
他從未對任何人提過,包括一直以來都在幫他執行這個目標的史密斯智團的成員們。
他的屬下都知道他在完成了金融和傳媒的布局以後,似乎對美國現在非常重視火熱的互聯網、高科技沒什麼興趣。
而是把大部分的金錢和精力,都投到了已經是“夕陽產業”的能源與工業、實業上麵。
很多他的非德州裔下屬,還覺得老板有點湖塗。
因為亞伯喜歡把有工廠的公司全都搬遷到德州那邊去,簡直德州的不能再德克薩斯了。
殊不知這就是亞伯緩慢,但堅定的計劃。
他打算搬空帝國的高精尖和基礎工業,將這些本來會全部損失或者會流向國外的東西,全弄到德州去。
德州足夠大,人口也夠多,還有旁邊大量的老墨可以作為廉價工人進行補充。
更重要的是,德州可以受他控製。隻要他能夠在金融上不斷賺取利益,財團內部那些人隻會對他俯首稱臣。
就算他特彆喜歡搞這些“不賺錢”的產業,也不會有人反對他。
因為投入進去的錢,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錢,虧賺都和其他人關係不大。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亞伯從深思中清醒過來,把咖啡杯放到咖啡壺底下,開始按下開關,倒咖啡,加方糖,倒鮮女乃,放在兩個小托盤裡端著走進了臥室。
臥室裡,用吹風機吹著一頭金色長發,身上隻穿著一條白色吊帶絲綢短睡裙的凱拉從鏡子中看到亞伯,不由沒好氣的關掉吹風機,轉過身體對亞伯說道:
“下次你如果再強行.....,我就拒絕給你.....!”
亞伯本來還帶著微笑的臉上,不由訕訕的扯了扯嘴角,輕咳一聲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種事情熟能生巧,嘔吐感會慢慢消失的。”
“你少來!”凱拉白了亞伯一眼,轉身拿起梳妝鏡前的一個袋子,從裡麵拿出一個白色水漉漉的麵膜打開,覆蓋在臉上,鋪平後,走到一邊的大席夢思上躺下,開始保養皮膚。
再美的女人,再好的天生資質。要是不注重保養,或者沒有錢保養的,也不可能把美貌持久的保留下去。
很多時候除了天生以外,漂亮女人真的是靠錢和時間堆出來的——用來保養的錢,還有用來保養的時間。
亞伯撇了下嘴,聳聳肩,把一杯咖啡放在了那張長桉辦公桌上,自己端著一杯來到了靠牆的辦公桌和書櫃前,坐在了老板椅上,打開電腦,點開電子郵箱,開始繼續他這個大老板的工作。
就是讀簡報,然後看心情,或者看必要程度,給這些簡報背後的公司發去他這個大老板的指示和要求。
在他身後,則是躺在大大的席夢思上,正在保養著的凱拉那美妙無限的身軀。
而這些,再加上白天的工作和巴菲特的見麵。
就是亞伯這位世界首富,紐約無形的多頭蛇蛇頭普通的正常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