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半島酒店,特製三米寬五米長的大席夢思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具曲線柔美,婀娜多姿的軀體。
各自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歲月靜好,寧靜而祥和。
電話鈴聲打破這一氛圍。
亞伯瞬間睜開眼睛,藍寶石顏色的瞳孔裡見不到一絲一毫的疲憊。
雖然昨天和昨晚很開心,從下午到淩晨四點多,樂趣一直不斷,身體也沒有停止過耕耘,正常男人早就累癱瘓了。
換他倒好,幾個小時的深層睡眠下來又生龍活虎了。
這裡麵除了他以外,可沒有人有本事把手機拿進來。
能在這裡麵響的,當然隻有他的手機了。
他越過邊上的一具身子,伸手正想往那邊拿手機。
那邊卻有支細白纖嫩的玉手,提前幫他拿到了手機,然後似乎猶豫了幾秒,就在被子裡麵窸窸窣窣鑽到亞伯身邊,探出小腦袋,輕聲細語說:“史密斯先生,你的電話。”
亞伯先看了眼來電人,不情不願的起來,順手抱住給他拿電話的女孩,接通電話。
“克裡斯,你要知道我現在在亞洲。亞洲和北美是有時差的,這邊這時候可是早上!”
“哈~好吧好吧,我的錯。打擾你的清眠了。”
“已經打擾了。所以還是直接說事情吧。”
“那些霓虹人很謹慎,他們顯然不會第二次上當了。這和我們說過的不一樣!你這個家夥這次可算是哄騙了我們!”
“話可不能這麼說,親愛的約翰·克裡斯。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不一定能成功的。但就算吃不到他們的肉,我這條鯰魚的存在也能夠逼著他們向你們靠近,這樣你們也有好處。所以就不要說這種沒意義的話了。”
“額,真是強詞奪理。不過你可不是什麼鯰魚,你可是恐怖的大白鯊。”
“管你是什麼魚,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就為了和我討論我究竟是條什麼魚?”
被亞伯抱在懷裡的小女孩,此時隻能紅著臉忍受著他的一隻大手,一動也不敢動的聽著他和衛星電話那邊人的通話。
她雖是華人,現在也在華夏地區的娛樂圈工作,但自小跟隨母親在美國那邊成長,前兩年才剛回來。
所以她也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對亞伯和對麵兩人的英文對話能夠聽得明白。
此刻她有些懵懂,覺得這樣的大人物早上和彆人打電話,一直在爭論是什麼鯰魚或者鯊魚那可真是太奇怪了。
但她也不敢問也不敢說,就這樣靜靜的被抱著,大氣也不敢出,算是被動聽著她心目中無上大人物的對話。
“……港幣?沒興趣,我可不是因為我對這邊有好感就沒興趣。你們又不是沒試過,索羅斯當時不是已經被你們逼著過來試了一遍嗎?這邊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除非直接武力征服,不然華爾街的手段對這邊基本沒用。”
“連你都不行?”
“我花一分的力氣,可以吃到十分的肉。但現在要我花十分的力氣,才隻能吃到一分的肉。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好吧,這算是個理由。那……阿根廷呢?”
“這個我有興趣,不過我要土地。”
“明白,那就暫時定為阿根廷吧。我會和索羅斯他們說。”
聽到這裡的時候,女孩前麵還覺得“索羅斯”這個單詞有點耳熟,等後麵再次被提起時。
聯想到這個抱著自己的人的身份,她猛然想起來,這個索羅斯不會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索羅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