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太過分了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周嶼,當所有人都忘記了你的時候,請記住還有我,我也忘記了你[比心]】
【哈哈哈哈哈你也沒放過他】
周嶼顫巍巍地舉起手,一臉控訴:“所以沈姐,你們是一起吃完早餐來到了這兒,才想起我來?!”
“……”
一片死寂中,一直沒說話的謝靳延看了周嶼一眼,“其實也不是。”
周嶼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所以……”
男人語氣淡淡:“我們剛到這兒的時候其實也沒想起你來。”
周嶼:“?”
【周嶼:傷害我的話你是一句也不會少說】
【延神長得這麼帥就算了,那張嘴也算了】
【謝靳延:永遠年輕,永遠說話難聽】
眼見周嶼捂著胸口一臉傷心欲絕,沈梔無語地瞪了謝靳延一眼,後者回她一個無辜的表情。
沈梔咳了一聲,“那個,要不我們這就讓酒店給送餐過來?你想吃什麼?”
周嶼一臉憤慨:“我周嶼就是餓死,死外邊,從這跳下去,不會吃你們一點點東西!”
三十分鐘後。
沈梔:“周嶼,酒店送的餐到了。”
原本還在角落自閉的周嶼屁顛屁顛奔了過來:“哎,來了!”
【真香定律永不缺席】
【周嶼: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會呼吸的男孩子真的很加分】
“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餓死鬼投胎。”
蘇可可路過周嶼身邊,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模樣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而後趁著他低頭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桌上順了個點心塞進自己的嘴巴裡。
【……6】
【果然有臥龍的地方必有鳳雛】
【這對真的不能鎖死嗎?】
“姐,彆理他(嚼嚼嚼嚼嚼),我們自己玩(嚼嚼嚼嚼嚼)。”
沈梔:“……”
你偷吃就偷吃,好歹吃完再說話行不行。
這時候易默也走了過來,笑著說:“是啊,沈姐,你來了這麼久還沒下場玩過,來一局嘛。”
一行人到球館都有好一會兒了。
易默的保齡球打得不錯,半桶水的蘇可可便一直纏著讓他教,因此大部分時間都是易默和蘇可可在玩。
謝靳延在周嶼到之前意思意思打了一局,而後便坐到了一邊。
唯獨沈梔一直沒上場玩過。
見易默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沈梔撐著下巴,“和我玩?可是和我玩的話你們大概會覺得沒意思。”
【啊,原來沈姐不太會打保齡球?】
【難怪沈梔到了之後一直沒下場玩,估計是看其他人都會自己不會有些不好意思了?】
【笑死,她不會打還過來乾什麼,當氣氛組啊?】
【樓上的戾氣要不要這麼重,不會打就不能來了?就算不會打也能一起隨便玩玩啊】
經過昨天的那場真人CS,易默對沈梔有了一種蜜汁濾鏡。
此時聽到她說自己不會打,竟覺得有些訝異。
但還是笑著道:“沒關係,反正大家又不是什麼職業選手,都隻是隨便玩玩,來都來了,坐在一邊豈不無聊?”
正忙著吃東西的周嶼也沒聽全兩人的對話,隻是見易默似是在邀請沈梔一起玩,便提議道——
“隻是這樣玩有什麼意思,要不這樣,咱打個賭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