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沈家充其量不過是個暴發戶,這樣的門第謝家哪裡看得上眼,要跟了咱們聞少,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她能不樂意?”
那人一臉諂媚,“是吧,聞少?”
被稱為聞少的人坐在中央,眯著眼盯著台上的沈梔。
女人端坐在椅子上,緞麵魚尾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側麵看去,那玲瓏起伏的曲線,堪稱極品。
他手指不自覺搓了搓。
一想到某些讓人欲仙欲死的畫麵,隻覺渾身氣血都往一個方向湧。
有人說:“這娘們要是不願意怎麼辦?”
聞少冷笑:“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其餘紈絝心領神會,嘿嘿笑:“行,這就幫聞少訂個總統套房,聞少,可彆忘記兄弟的好啊,到時候來場香豔的直播,讓咱也飽飽眼福唄。”
……
一曲畢。
賓客們久久不能回神。
“好!彈得真好!”
伴隨著掌聲,謝老爺子愉悅的聲音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宴會廳中響起。
眾人這才紛紛回過神來,掌聲雷動。
沈梔還是那波瀾不驚的模樣,好像能彈奏出這樣一首曲子,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她緩緩站起。
遠遠地和沈玫對上了視線。
在原文中,鋼琴幾乎占據了沈玫的大半人生。
被自己此前最看不起的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打敗,也不知道現在的沈玫是什麼心情?
沈玫旁邊的蔣芸看著她的目光像是看到了鬼。
沈梔毫不在意,懶洋洋地收回目光。
往台下走。
她向來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想踩著她往上走,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沈弘毅沒想到沈梔竟又給她大大地長了一回麵子。
儘管他不懂鋼琴,但不妨礙他從其他人臉上的震驚中得知沈梔的優秀。
他高興地想和蔣芸說話,轉頭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阿芸?怎麼了?臉色這般差?”
蔣芸回神,笑容牽強:“可能是今天忙起來沒吃飯,胃有些不舒服,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又應付了沈弘毅幾句,蔣芸垂著臉,眼神陰沉了下來。
當年的季晚晴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而她剛才……竟又在沈梔的身上看到了季晚晴的影子。
季晚晴季晚晴……
那女人明明死了那麼多年,卻還是陰魂不散!
……
由於季南與耍賴不讓沈梔走,沈梔的座位早就被挪到了季家那邊。
然而沒想到的是,等她從台上下來,卻意外地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挑了挑眉,衝她一笑。
“嗨,好久不見,沈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