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亭的助理這話一出,瞬間就遭到溫予亭的嗬斥:“夠了,彆說了。”
下一秒,她又轉頭一臉歉意地對沈梔說:“抱歉,梔梔,我這助理不會說話,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梔看著這主仆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
心裡簡直要為兩人精湛的演技拍案叫絕。
此時此刻的她成了眾矢之的。
而這一切全程都是溫予亭的助理在推動,事後溫予亭完全可以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助理的不懂事,從而把自己摘出去。
而她滿身都是嫌疑。
無論這外套最終有沒有被檢查,在眾人心裡,結果都是一樣的。
若不是她之前一直在劇組裡蹲著,關於溫予亭的戲份一場不落地全看過去,且記憶力向來驚人。
溫予亭頭飾少了這種細微的事情,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這要換了彆人,沒準就真栽了。
可惜啊,溫予亭遇到的是她。
沈梔臉上看不出喜怒,還是那雲淡風輕的模樣:“不過是件外套,既然溫姐你們想看,那就看看吧。”
一句話,將溫予亭和她的助理重新捆綁在一起。
然而溫予亭和她的助理一聽到沈梔願意將外套給大家看,知道計劃成功,心裡一高興,竟也沒注意到沈梔說的話有什麼不妥。
隻迫切想讓眾人快些去休息室查看一番。
沈梔自然看出了兩人的急切,心裡笑了一聲。
轉身,如她們所願往休息室走。
“剛好,大家既然都在,也都一起過來吧,也算是為我做個見證。”
溫予亭眼底閃過一抹興奮。
她自是希望人越多越好。
畢竟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等這股東風刮過去,人贓並獲,饒是沈梔有八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溫予亭看著前方沈梔的背影,唇角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
在劇組眼皮子底下搞這些小動作,沈梔立的人設可算是徹底坍塌了。
徐元洲要是一個生氣把人踢出劇組自是最好不過,但就算她還能待在劇組,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不過一會兒功夫,眾人就來到休息室前。
公共休息室比不得溫予亭的獨立休息室,幾乎一眼就可以看完。
休息室放了不少演員專屬的椅子,而演員如果要上戲,外套一般都會放在自己的椅子上。
溫予亭一眼就看到了沈梔穿過來的外套,渾身的細胞都興奮地叫囂了起來。
眾目睽睽下。
隻見沈梔走到自己的椅子前,隨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將外套的口袋都掏了出來,完了將外套示於人前。
“看清楚了吧?我這衣服藏東西了嗎?”
哪有什麼頭飾,被掏出來的口袋空無一物。
溫予亭微微變了臉色。
這是怎麼回事?!
助理更是不可置信地盯著沈梔的衣服。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