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哥,嗚嗚嗚,我還是難受......”
懷裡的小花還在不斷求歡,他卻醒了,緩緩整理自己的袖子。
“晝哥?”
“今晚就先這樣吧,近期公司有幾個大項目,這個節骨眼暫時不能鬨出婚變傳聞。”
“我知道了晝哥,我不急。”
沈晝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摸了摸,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跟當年的唐願很像。
*
唐願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主臥的門被人推開。
沈晝的西裝搭在手肘,微微挑眉,他長得極具攻擊性,鼻高眼深,襯著狹長微揚的眼尾,有種疏離寡淡的傲慢。
白色的襯衣領口還有小白花留下的粉色唇蜜,唐願一向不喜歡唇蜜這種東西,總覺得有點兒糊嘴。
可沈晝應該是極喜歡的。
她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往床邊走去。
沈晝的視線落在她若隱若現的腰肢上,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
他鬆了口氣。
唐願透過窗戶玻璃,看到他將領帶丟開,單手解著襯衣扣子。
襯衣的背麵臟了,他不經意的解釋,“晚上跟人打高爾夫去了。”
“那想必進洞了好幾次吧?恭喜。”
沈晝眉心一擰,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他上前,圈住她的腰,“生氣了?跟我結婚的時候,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你,你要是真不舒服,自己去找個出軌對象好了。”
唐願沒說話,心口仿佛被鐵絲箍緊,細細密密的疼。
她跟沈晝認識多年,當初被唐家剛撿回來的時候,她就認識他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喜歡,兩年婚姻,竟然換來這樣一句話。
“嗯。”
她隨口答應了一句。
沈晝輕笑,在她臉側留下一個吻。
他不覺得她是在說真的,唐願愛他,愛到轟天動地,不可能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