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對方能不能成功了。
但她沒想到,盛芸的那個叔叔會來得這麼快。
而且出手確實毫無顧忌。
沈晝出差還有兩周才會回來,三天後,唐願剛送傅硯聲進組,轉身就看到了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人。
頭頂的大花瓶晃了兩下,差點兒砸到她的頭。
她臉色微變,心有餘悸。
男人穿著皮鞋,眼底猶如看螻蟻似的,滿滿的居高臨下,“你就是唐願?”
芸芸說這個女人不能活。
她抿了一下唇,拎著手中的包,微微點頭。
男人長得敦實又強悍,一看就是那種健過身的胖子,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掃了兩下,給了一張名片。
“今晚來這裡陪我,陪得我爽了,我讓你死得痛快點兒。”
那是一張酒店的房間卡。
還不等唐願伸手接過,他滿是老繭的指尖就緩緩丟開,卡片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唐願,你對我來說,就是高等的雞,彆不識相。”
唐願嫁給沈晝兩年,極少出門。
她知道這個圈內沒人看得起自己,但這個混跡在緬北的通緝犯憑什麼?
她覺得好笑,將地上的卡片撿起來。
而男人已經轉身走了。
她將卡片拍了照片,發給沈晝。
沈晝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他在那邊應該是有些忙,語氣卻依舊雲淡風輕。
“想住酒店了?”
她的聲音怯弱,又帶了幾分試探,“盛芸的叔叔讓我去陪他。老公,我有點兒害怕。”
沈晝的眼底沉了下去。
唐願知道,他是生氣了。
“你回水月灣,我來解決。”
說完這句,他又加了一句,“想不想我?”
出來這麼久,她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沈晝終於意識到,她確實沒有以前熱情了。
“想,我很想你。”
她這會兒在洗手間內,看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毫無波瀾。
他在那邊輕笑,說了幾句情話,才掛斷電話。
唐願彎身,舉起水洗臉。
轉身要出洗手間的時候,她看到站在外麵的傅硯聲。
他才弄完開機儀式,剛到,但應該是聽到了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