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願瞥了他一眼,將他往旁邊的牆上一推,就這麼親了上去。
傅硯聲戴的帽子被撞得一歪,他下意識的就往後靠,攬住她的腰,反客為主。
唐願手裡拎著的袋子落在地上,整個人都被她抱起,就這麼抵在牆上。
灰暗的環境裡,他的眼神極具攻擊性,跟一開始那個沉悶青澀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唐願想說什麼,他的雙手掐著她的腿,就這麼讓她懸空。
這個吻一直持續了很久,她撇開腦袋,“該回去了。”
傅硯聲埋在她的脖頸裡喘氣,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仿佛隨時都會炸開。
“什麼時候才能吃......”
聲音也悶悶的,輕輕在脖頸裡啄,沒有留下痕跡。
唐願的腿是懸空的,掙紮了一下。
但是這微微一掙紮,就感覺到某個東西蘇醒了。
她垂下睫毛,將他的口罩拉了上去,“再說吧。”
他的睫毛很長,垂下看她,眼底翻湧著什麼,最後都平息下去,“我懷疑你在訓狗。”
唐願覺得好笑,撿起地上的帽子,給他戴上。
兩人是一前一後回的酒店,她在房間剛洗漱完,沈聽水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麻將三缺一,讓她過去湊個數。
她不好駁這個麵子,等到了才發現,那裡已經坐著沈晝和傅硯聲了,還有沈聽水。
腳步一頓,她很想跑。
沈聽水卻在招呼,“願願,快來啊,今晚我幫你多贏點兒錢,你老公反正不缺錢。”
麻將桌很高級,是胡桃木的顏色。
她深吸一口氣,沒讓人看出異樣,坐到那個位置。
左邊是傅硯聲,右邊是沈晝,對麵是沈聽水,這場麻將局就要開始的時候,門鈴響了。
唐願起身去開門,外麵站著的是盛芸。
這是沈聽水的房間,盛芸不可能主動過來,除非她事先問過沈晝的位置。
她笑著看向屋內,“打麻將啊,我也會。”
沈聽水的臉色沉了下去,盛家這個女人三十一,比小晝大了三歲,小時候這幾人倒是經常玩在一起,但盛芸一直表現出來的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很受男孩子歡迎,也玩得開,比如輸了脫衣服之類的小遊戲,經常玩。
盛芸壓根就沒管門口的唐願,直接朝著麻將局走去,坐在了唐願的位置上。
她挑釁的問,“沈太太應該不介意吧?”
唐願跟她早就撕破臉了,聞言大踏步的走過去,“介意,你起來。”
盛芸臉上一僵,皮笑肉不笑,“這次沈家跟盛家在合作,沈太太好像不太懂商場上的規矩。”
說完,她看向沈晝,“沈總,你覺得呢?”
沈晝沒有看她們,視線看向自己手裡的牌,“誰打都行。”
話音剛落,傅硯聲就站了起來,“沈太太,你坐我這裡吧。”
唐願聽到盛芸的笑聲,不重,但這絕對是嘲笑。
她抿了一下唇,坐在傅硯聲的位置。
沈聽水冷笑一聲,“你倒是一點兒都不幫著你老婆。”
沈晝出牌,語氣溫柔,“願願不是上桌了麼?”
沈聽水氣得不行,想著你就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