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微微凜住,這是在提醒沈聽水,不要亂說。
沈聽水收回自己的手,兩人打鬨間,沒有注意到唐願的腰微微往下躬著,那根侵略的手指實在太明顯。
她捏著麻將不動,臉頰染了一抹紅。
沈聽水抓了好幾次,都沒抓到沈晝的耳朵,氣喘籲籲,“好了,今晚的牌局到這裡吧。”
沈晝起身,將手中的籌碼放在旁邊,籌碼從指尖落下,發出“噠噠”的聲音。
他輸了十一萬,全在唐願那裡去了。
他將唐願摟過來,“走吧,回去。”
沈聽水看到幾人都要走,問了一句,“外麵的廟會正熱鬨,你們不去看看啊?”
唐願佯裝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想睡覺。”
餘光看到盛芸拽了拽沈晝的袖子,“沈總,要去看看麼?”
沈晝看向唐願。
唐願擺手,臉上疲憊,“我真困了,你們去吧。”
他的嘴角耷拉下去,看著不太高興。
唐願卻直接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房間。
最終沈晝還是跟盛芸一起去了,唐願懶得管這兩人,剛要躺床上,門鈴就響了。
她去打開門,發現外麵站著的是傅硯聲。
傅硯聲進門,跟她吻到一起。
她的心口狂跳,把人推開,“彆發瘋。”
這是沈晝開的房,他隨時都會回來。
傅硯聲不聽,從她的耳垂一直往下吻,吻到脖子。
她有些腿軟,歎了口氣,“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他的眼底一亮,咬住她的耳垂,“我發現你沒有耳洞,明天的戲裡我要戴幾個耳釘,沈導特意叮囑我去打三個。去打耳洞麼?回來的路上我看到有家小店。”
“不去。”
“唐願姐,去吧。”
他在她的嘴角啄著,眼底漾著細碎的光芒。
唐願心口微微一動,抬手在他的喉結摸了摸,同意了。
本來她這輩子都不想打耳洞的,害怕針,有尖端恐懼症。
隻是腦海裡想到針頭,就已經渾身不舒服。
所以坐在店裡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發白。
他們兩人依舊戴著帽子和口罩,傅硯聲看到她眼底的神色,捧起她的臉,“你害怕?”
他的三個耳洞已經打好了,現在該唐願了。
唐願的睫毛顫了顫,撇開視線,“怕針頭。”
“我給你打。”
他拿起店員手中的耳釘槍,“我姐怕疼,我來操作,你避開一下好麼?”
他的聲音好聽,店員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連忙把耳釘槍給他了。
唐願的心臟狂跳,鼻尖有些細細的汗珠,她是真的怕這個。
傅硯聲做完了消毒和確定耳洞位置的程序,抬起她的下巴,“彆怕,我打了。”
唐願死死的閉著眼睛,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她微微睜開一條縫,就看到傅硯聲正拿著手機在拍她的臉。
她氣得胸口起伏了一下,“傅!”
下一秒,刺痛就傳來。
她渾身一怔,緊接著口罩被他拉下,他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