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了一車的零食過來,但他最近生意不景氣,想發泄。
唐願咬著唇不敢哭,十根手指頭都快被紮爛了,也不敢告訴院長,怕大家餓死在那個冬天。
男人就來了一個月,那時候院長夫人還擔心男人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其他癖好,還細心詢問了她,檢查過她的身體,但沒檢查她的手指頭。
紮了一個月,她患上尖端恐懼症,後來她帶沈晝去福利院,她悄悄說過的。
隻是他不上心而已。
“以前沒這個機會。”
她覺得很沒意思,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重新洗了個澡,換上睡裙。
她坐在床上用平板玩遊戲。
沈晝也洗了澡,坐床邊的時候,看到她餘光都沒有撇過來一個。
他擰眉,將她手裡的平板拿開,她瞬間彈起,“馬上就通關了。”
沈晝瞄了一眼,趁機將她抱懷裡,“我跟你躺一張床,你就玩遊戲?”
唐願眼睜睜的看著屏幕裡的小人摔死,她氣得抿了一下唇,抬眸看著他。
沈晝心口猶如被什麼刺了一下,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壓了過來。
他要去親她,卻被她躲開。
“老婆,彆惹我生氣。”
她揮開他的手,就這麼躺下去,閉上眼睛,“我困,累了。”
沈晝眯了眯眼睛,傾身過去親,掐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躲。
他扯開她腰間的係帶,吻順著領口往下,但也隻在胸口的位置打轉。
親了一會兒,他的手指往下探。
乾得跟沙漠一樣。
她沒動情。
沈晝臉色一黑,“寶貝兒,你這是要出家?”
唐願閉著眼睛裝死,他床上的女人千嬌百媚,又怎麼會喜歡她這種隻會躺著的鹹魚,而且還是不識趣的鹹魚。
沈晝果然被氣走了,將房間門摔得很響。
唐願重新拿過平板,繼續剛剛的遊戲,一點兒都沒受影響。
按照他平常的性子,他應該轉頭就去找盛芸的,但今晚他沒去,他來陽台上站著抽煙。
遠處廟會的熱鬨沒有影響到這裡,他的手肘撐著,心口的煩悶瞬間消散。
願願估計還在氣福利院的事兒。
她若是大吵大鬨還好,不吵不鬨才氣得久。
還是跟以前一樣。
他彈了彈手裡的煙灰,想到什麼,低頭笑了笑。
沈晝的身材好,修長勻稱,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這是大家族裡培養出來的氣質。
他將半根煙抽煙,察覺腰間纏來一雙手,嘴角瞬間彎起,“後悔了?”
盛芸將臉貼在他的後背,語氣得意。
“後悔什麼?沈總,這麼好的時光,你不在房間裡陪老婆,卻在這裡抽悶煙,怎麼?跟她單獨待在一起,就這麼讓你難受啊。”
沈晝嘴角的笑容淡了些,但沒將人推開。
盛芸跪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的嘴,“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