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洵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這就對了嘛。”
李鶴眠瞬間不說話了,他就是感覺怪怪的。
特彆是讓他在女人麵前說軟話,就是怪怪的。
隔壁包廂,菜已經上齊了。
唐願聽著外麵的假山流水,心裡挺舒暢。
“這裡麵的菜都是特級廚師研發的,合你的口味麼?”
傅硯聲吃了幾口,點頭。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了四十分鐘,他突然起身,把包廂門反鎖了。
唐願挑眉,看到他喝了一點兒特調的小酒,眼神裡有幾分醉意。
她的帽子和口罩已經摘了,這會兒靠在椅子上,剛想問你想做什麼,他就蹲了下去。
“硯聲,這是在外麵吃飯。”
“我知道啊,這裡麵的飲料不符合我的口味,不行嗎?”
唐願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又怕把他扇爽了。
她的指尖捏著酒杯,沒說什麼。
這裡的桌布很特彆,古色古香,一直垂到地上,讓她想起那天在彆墅的場景。
小狗總能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人。
如果發火了將他丟門外關一晚,隻要她打開門,小狗總能第一時間搖尾巴,它肯定不會覺得是她的錯,會想著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唐願迷茫的看著天花板,指尖捏著桌布。
等結束後,她的臉頰滾燙。
傅硯聲坐回她的對麵,心滿意足的盯著她看。
唐願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乾淨,然後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她的臉上太燙了,得降降溫。
身後的聲音傳來,“唐願姐,我最喜歡你這個表情。”
什麼表情,她不知道。
等到了走廊的洗手間,她看著眉眼染了春意的自己,終於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她洗了一把臉,翡翠耳釘讓這張臉更貴氣,貴氣中卻又仿佛被什麼狐狸精附身了一樣。
她轉身走出去,卻在走廊外遇到了顧洵和李鶴眠。
顧洵的眼底一亮,笑著喊了一聲,“唐願妹妹,今天也來吃飯?你一個人啊?”
唐願這會兒沒戴口罩,也沒戴帽子。
她點點頭,安靜的要從旁邊過去。
李鶴眠卻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擰眉,看向他,“做什麼?你又要找罵?”
李鶴眠的視線落在她臉頰上,張口就要罵,但想到顧洵還在旁邊,忍了。
他瞪著唐願,看到她這賤樣就知道,她被伺候了。
該死的唐願,該死的小白臉,這兩人怎麼不去死!
顧洵在一旁,先看看唐願,又看看李鶴眠,眯著眼睛,“鶴眠,你放開。”
李鶴眠猛地一下放開,胸口起伏了好幾下,直接大踏步的離開。
唐願抿著唇,小聲問,“他是不是有病?”
顧洵的視線落在她臉頰上,這個表情實在太......
“唐願妹妹,你長太好看了,下次還是儘量跟沈晝一起出門,這表情容易被欺負,鶴眠不是故意的,他最近有點兒發神經,可能是更年期了吧。”
李鶴眠沒走出多遠,聽到這話了,“你他媽才更年期,你全家都更年期!”
顧洵笑了,拿出一根煙,他們本來是要去吸煙區吸煙的。
“唐願妹妹,這頓李鶴眠請,算是道歉,手腕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