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願也就真的沒再管。
等一切結束,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
她沒有想過,原來這麼邊緣也很刺激。
簡直是全新的體驗。
傅硯聲輕哼了一聲,“我學了好久的。”
沒有隻顧著他自己,一直在觀察她的臉色。
但凡她有任何的不適,他就不會繼續了。
吃一頓還是天天吃,他還是分得清的。
唐願迷茫的看著天花板,指尖緩緩往前,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這個動作比任何的言語都更讓人遐想。
傅硯聲宛如被人點了穴道,然後磨挲她的指尖,“唐願姐,你知道嗎?你很有玩男人的天賦。”
至少把男人當狗遛這方麵,沒人比她更擅長。
唐願起身,除了衣服有些皺巴之外,沒有沾上他的任何東西。
“我得走了。”
“你確定不要清理一下?”
他的視線往下,停在某處,又微微抿了一下嘴角。
“不了。”
她走得挺乾脆。
傅硯聲覺得好笑,站在玄關處,咬牙切齒道:“拔刁無情。”
唐願打開門,語氣很輕,“我沒有那玩意兒,好了,彆生氣,下個月開始就能經常過來了,畢竟我老公白月光要回來了。”
傅硯聲眼底一亮,舒坦了。
唐願轉身看著他,特彆是還很精神的某個地方,“去樓上休息吧,彆送我了,你這樣出不去。”
他點頭,忍不住勾著她的指尖,“那晚安。”
“晚安。”
唐願關上門,從小區裡慢悠悠的往外麵走。
不得不說,做這事兒真有調解情緒的作用,至少現在心裡好受多了。
她轉過拐角,打算上車,下一秒,一隻手猛地就從旁邊橫過來,捂著她的嘴,將她直接拽到旁邊的樹下。
唐願剛要抬腳,一看到是李鶴眠,瞬間無語。
“你乾......唔!”
她瞪著眼睛,上一次是他喝醉酒了,這次他身上可沒酒味兒!
反應過來後,她狠狠甩了一巴掌過去,使勁兒擦拭自己的嘴角,甚至嫌棄的“呸”了兩下。
“李鶴眠,你有病就去治!”
李鶴眠看到她這動作,瞬間炸毛,我他媽都沒嫌棄你剛跟彆的男人親完!
“你嫌棄我?”
唐願愣住,覺得好笑,“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事兒吧?”
他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我都沒嫌棄你,你居然嫌棄我?誰知道你的嘴巴親過多少男人!我還嫌惡心呢!”
他氣得破防,眼眶瞬間紅了,“渾身上下都一股子臭味兒,惡心!!”
唐願深吸一口氣,不明白這人是發什麼瘋。
她低頭直接就走,語氣嫌棄,“正好,我們互相都覺得對方惡心,所以你咬我嘴巴乾什麼?”
“我!”
他想不出一個借口,憋得眼紅發紅,然後冷笑,“我認錯人了。”
唐願恍然大悟,難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