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聲慢條斯理的把麵吃完,叮囑了一句,“這東西不許做給其他人吃。”
她點頭,剛要再說點兒什麼,手機響了,是韓曉梅打來的電話。
這幾天風華一直都在被那些網友圍堵著,晚上韓曉梅想起有文件落在公司,過去取的路上被極端網友敲了一悶棍,大家都以為她是唐願,圍攻她十幾分鐘,後來是警察到了才將人送去的醫院。
韓曉梅本來不想給唐願打電話的,怕她擔心,但她一個小時後要做手術,需要人陪著,老公在外麵出差,孩子也跟著一起出去玩了,隻能打了這個電話。
唐願馬上就起身,抬手在傅硯聲的腦袋上揉了揉,“你吃完好好休息,你臉色很難看,風華那邊出了點兒事情,我得去看看。”
傅硯聲很識趣,絕對不會在她的事業上給她添堵,緩緩點頭。
唐願自己反而過意不去,畢竟他今天才剛出院。
“硯聲,這是送你的新耳釘,還有這條項鏈,情侶款。”
前幾天買的耳釘和項鏈到貨了,她讓送這裡的,沒敢送去水月灣,怕傭人去沈晝的麵前多嘴。
傅硯聲的視線落在這對新的耳釘上,但也隻看了幾秒,就看向那情侶項鏈。
唐願把男款戴他身上,又把女款戴自己脖子上,還藏進了衣服裡。
傅硯聲低頭看了一眼項鏈,將她一把拽進懷裡。
“你現在特彆像那種在外麵出軌了,愧疚買禮物哄老婆的死渣男。”
唐願作勢就要把項鏈取下來,他卻將人抱得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生氣了?”
她沒生氣,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對傅硯聲不太好。
傅硯聲垂下睫毛,身上有種病氣,他腰腹傷得很嚴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煙味兒,不是香煙,是什麼東西燃燒的煙味兒。
“你晚上到底去哪裡了?”
“見了一個朋友,唐願姐,陪我半小時,然後再出門好不好?”
半小時的時間她還是有的,剛點頭,就被他拽去樓上的陽台。
屋內沒開燈,陽台隻有一點兒昏暗的燈光。
這裡的彆墅位置極好,樓間距也寬,就算在陽台上做什麼,鄰居也不會發現,除非對方用望遠鏡,但是誰會這麼變態?
唐願被推到漂亮的羅馬欄杆前,背對著他。
“腿.並攏。”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掰過她的腦袋,跟她接吻。
唐願被刺激的輕顫。
傅硯聲在這方麵花樣是真的多,她不一會兒就感覺自己不太行了。
他卻猛地抓住她的腰,兩人躺到陽台的小躺椅上。
她躬著背,臉頰瞬間爆紅,猶如溺死的小動物般。
這會兒她是背對著外麵的,所有的表情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傅硯聲輕輕拍著她的背,指尖往下,扶著她的腰,“這麼嬌氣,以後怎麼辦?”
唐願的額頭都是汗水,喉嚨像是火焰山,窩在他的懷裡不說話。
她每次這樣之後,就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傅硯聲的指尖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我就喜歡你這副樣子。”
這不是他第一次說這種話。
唐願緩了一會兒,才說:“要不下次來真的吧?”
他渾身一怔,垂下睫毛,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