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點頭,拿出股份轉讓書給兩人簽,然後讓人將方健和方維安拖出去了。
幾分鐘後,外麵傳來一陣慘叫聲。
唐願嚇得推開沈晝,看向落地窗外麵,“他們怎麼了?”
“背叛了我的人,還想留條命?他倆想得挺美。”
唐願不說話了,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裡。
沈晝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語氣溫柔,“怕了?”
“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
“那我送你回去,乖。”
“嗯。”
唐願心裡七上八下,她一直都知道沈晝骨子裡是個十分冷漠精明,也十分驕傲的人,絕對忍受不了任何人的背叛。
如果她和傅硯聲的事兒曝光,沈晝肯定會像對付方健和方維安那樣。
她抿唇,腦子裡在思考退路。
可思考來思考去,一時間竟沒有辦法。
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在沈晝這種人的麵前必須伏低做小,必須逢場作戲。
沈晝看到她從上車就變得沉默,還以為她是被嚇到了。
“膽子這麼小?”
唐願的嘴角扯了扯,垂下睫毛,“我就是在想,你現在習慣了這樣處理事情,當年坐上這個位置,肯定很艱難吧?二叔之前還讓我給你下毒,三叔又要回來了,爸爸還那樣......”
她眼眶一紅,撲進他的懷裡,“老公,你辛苦了。”
沈晝渾身一怔,抬手緩緩放在她的背上,“傻瓜。”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把人按向自己的西裝褲,“上次讓你學的,會了麼?”
唐願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故意咬了一下自己的唇,那本來結疤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爛黃瓜留著彆人吃吧。
她可不吃。
沈晝看到她沒反應,將人拉起來,視線看向她的嘴角,在流血。
“怎麼回事兒?”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開腦袋,耳朵尖發紅,“沒做過這個,太緊張,再給我一點兒時間。”
沈晝心口瞬間一軟,彆的女人輕車熟路,極儘所能的討好他,唯恐伺候得不儘興,但自己的老婆卻沒做過這個,甚至提到就這麼害羞,他對她的開發還是太少了。
本就不喜歡這種古板的人,之前的十來次也不過是為了應付,每次都直奔主題,連親吻都很少。
細細想來,近期的親吻倒是比以前多了。
她變了,雖然變化細微,但比以前有意思了。
他湊過去,在她受傷的地方親了親,唇舌往裡試探,“不著急,慢慢學,我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