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進緬甸這塊區域,她的心態不一樣了。
她沒有第一時間去白石峰所在的園區,而是先跑去這裡的市區,租了一輛豪車,又給席孽換上了一身西裝。
幾人住進酒店,她將席孽按在凳子上,“不管他們問你什麼,你都不要回答,讓我回答就行。席孽,你隻要在關鍵時刻說一句,打狗還得看主人。”
席孽的視線上抬,看著她的臉。
明明該是一朵嬌花,在安排這些的時候卻異常冷靜。
“來,跟我說一遍,打狗還得看主人。”
席孽擰了一下眉,“打......”
李鶴眠坐在旁邊的床上,歎了口氣,“這白癡是指望不上了,要不找個其他身形像的吧?”
可那半個背影實在很難找,那個傳聞中的閻家太子爺,跟席孽都是屬於高大很有壓迫性的體格。
唐願雙手捧住席孽的臉,“慢慢說,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沒關係。”
“打狗。”
“對,慢慢來。”
他的視線越過她,落在床上的李鶴眠身上,又輕飄飄的收回來。
他不高興了。
唐願放開他的臉,坐在旁邊,“跟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你可以的。”
席孽突然撐著自己的臉頰,抬手掐了掐她的臉。
她愣住。
這一幕被李鶴眠看見了,某人瞬間炸毛,快步走過來,一把揪住席孽的衣領。
“管好你的手啊,再動我打你了。”
唐願連忙將他拉著,“好了好了,李鶴眠。”
李鶴眠不樂意了,“他趁機占你便宜!”
“他的認知跟十來歲的孩子沒什麼區彆,彆跟他計較。”
“我怎麼能不計......”
話還沒說完,唐願湊過來,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他的臉頰瞬間爆紅。
她將人拉到門邊,“你到時候要負責給我們開車,這會兒先去看看我們晚上吃什麼,好嗎?沒有兩個小時不許回來。”
李鶴眠抿了一下唇,冷哼一聲,“那你彆讓他動你。”
“嗯嗯,我保證。”
他這才興高采烈的走了。
唐願鬆了口氣,昨晚幾人都一夜沒休息,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她走到席孽身邊,將那句話慢條斯理的寫下來。
“席孽,跟我念。”
“念什麼?”
“就是念......”
她抬頭,察覺到哪裡不太對勁兒,麵前的男人氣質變了,慵懶閒適鬆弛,單手支著下巴,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她猛地一下往後退了好幾步,這絕對不是席孽。
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紙條,修長的指尖捏著。
紙條從他的指間滑落,他的眼底有著幾分陰邪的銳氣,“哦,這個白癡現在是來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