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願連忙快步追上去,“謝墨哥,多少錢,我轉你吧。”
謝墨拿出了自己的微信,“嗯,轉我微信上。”
唐願這才想起,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好友都沒有加過。
她毫不猶豫地加了好友,又問了一句,“多少錢?”
顧洵在旁邊哇哇大叫,“不是吧?咱們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們兩人連微信都沒加?這是連陌生人都不如啊。”
他想到什麼,又深以為然地點頭,“不過唐願妹妹以前確實挺有分寸的,跟每個男人都不怎麼說話,也就粘著沈晝,現在終於願意抬頭看看世界了。”
“謝墨哥,多少錢?”
謝墨沒看她,問了一句,“要去哪兒,我送你。”
唐願喝酒了,不能開車,她要去看傅硯聲,這絕對不能讓謝墨知道。
“不用了,我喊個代駕過去。”
“行。”
他已經上車了,很多餘的跟顧洵說了一句,“再見。”
顧洵氣得七竅生煙,“他是不是有病啊,乾嘛呢?跑過來又不喝酒,又結賬的。”
喻安站在旁邊不說話,她的視線一直幽幽的落在唐願身上。
她跟在謝墨的身邊打轉五年了,跟人打聽他的一切喜好,每次有他的場合都會觀察他。
謝墨對唐願不一樣,他喜歡兔子,莫名的,她問了一句。
“唐小姐是屬兔的麼?”
唐願一時間沒往那方麵想,“不是......”
剛說完這兩個字,她的眉心擰了起來,她好像確實是屬兔的。
但也懶得糾正了,她正要喊代駕,結果沈晝的兩個保鏢就過來了。
“太太,你要去哪裡,我們送你。”
唐願知道沈晝安排了人,沈晝也懶得遮掩,美其名曰保護她的安危。
特彆是緬甸的事情出了之後,就更加師出有名了。
她點頭,抬腳上車。
顧洵納悶的說了一句,“沈晝是中邪了麼?出來吃個飯而已,看這麼緊?”
喻安拿出手機查了查,臉色有些難看,“唐願是屬兔的吧?”
“你糾結這個乾嘛?要給人算命啊?”
喻安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緊緊的抿著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洵猛地明白過來了,眼睛眯了眯,“我說你不要用肮臟的思想去看這兩人,彆說唐願妹妹愛沈晝愛得死去活來,我們認識十幾年,這倆微信都沒加,你真會覺得謝墨那些話是在暗示?要暗示早就暗示了,何必等到唐願妹妹結婚。”
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不耐煩的往前走,不太喜歡這些女人因為爭一個男人就開始用有色眼鏡看人,“咱們斷了,以後不聯係了。”
喻安站在原地沒動,以她對謝墨的了解,這人絕對有事兒!
但顧洵說得對,不能馬上就給人蓋棺定論了,她還得再觀察觀察。
而唐願這會兒已經坐上車了,莫名有些煩躁,她想到什麼,給沈晝打了電話。
“老婆,有事兒?”
她也沒說自己被監視的事情,隻問了一句,“席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