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想哭了,任務完不成隻有回去請罪領罰了。
“小姐還是收了吧,這銀子湊都湊了,我也不記得到底誰湊了多少,回去也不好還呐。”
“那還不簡單麼。”薑翡說:“你拿回去跟大家平分不就行了麼?”
平分?平分!
這可是段酒的血汗錢,憑什麼跟他們平分。
見薑翡沒有鬆口的意思,段酒隻好作罷,要是再糾纏下去反而顯得可疑。
段酒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
半個時辰後,裴涇看著床沿的一千兩銀子愣神。
半晌,他才道:“你是說,她一來就問你是不是替本王上門提親?”
段酒如實回道:“薑二小姐是這麼說的沒錯。”
裴涇緩緩頷首,“原來如此。”
段酒這個親耳聽見的人都沒聽出什麼東西,沒想到王爺一下就明白了。
“屬下愚鈍,不知道薑二小姐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裴涇抬眸,“她在暗示本王上門去提親。”
段酒:“……”
“好像也不是吧?”段酒這句話剛說出口,就後悔了。
裴涇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你說什麼?”
“屬下的意思是,額……”段酒絞儘腦汁,“好像薑二小姐也不是太急。”
裴涇手指輕輕敲擊著床沿,突然輕笑一聲,“她當然不急,她在等本王低頭,想讓我親自把銀子給她送過去。”
“那王爺您送嗎?”
“先不送。”裴涇擰眉看著段酒,“本王帶病給她送銀子,像是生怕她吃不上飯似的。”
段酒心說可不就是麼,都不怕他這個侍衛沒錢吃不上飯,一千兩說送就送。
“聞竹怎麼還沒回來?”裴涇又道。
“快了快了。”段酒說:“應該明後日就能到京城。”
……
與此同時,薑府後院。
正對著銅鏡拆發髻的薑翡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誰在說我壞話?”
係統道:“就在剛才,魏明楨和裴涇對你的好感度都漲了。”
“魏明楨漲了多少?”
“2個點。”
薑翡點了點頭,想必這兩個點應該是魏辭盈為了讓她嫁給魏明楨,不遺餘力地在魏明楨麵前誇讚她吧。
“那裴涇呢,漲了多少?”
係統陰陽怪氣道:“恭喜你啊,一下就升了10個點。”
“哈?”薑翡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我都沒出現在他麵前,他莫名其妙漲什麼好感度?現在多少?”
“42。”
係統又道:“宿主,我提醒你一下,魏明楨的好感度是漲了,但是裴涇的好感度也在漲,再漲下去就會發生兩男搶一女的情況,你覺得裴涇和魏明楨誰能搶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