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下一秒就狠狠皺了皺眉。
薑翡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該不會被發現了吧,好在裴涇自己又端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
“你彆光喝酒,也得吃菜。”薑翡殷勤地給裴涇夾菜,她研究了食譜,這一桌菜都是壯陽的,可不能浪費。
裴涇隻是看著她,一杯一杯酒往下灌,不一會兒酒壺就見了底。
他放下酒杯,突然伸出手,一把將薑翡拽進懷裡,貼在她耳邊道:“小翠,你不必如此,就算你讓本王生吞毒藥,我也會吃下去的。”
薑翡身體一僵,“你怎麼知道我下藥了?”
裴涇把頭靠在她肩上,“你真傻,下毒不知道挑無色無味的嗎?”
薑翡愣了一下,手指沾了點杯中殘餘的酒嘗了一下,差點當場吐出來。
“這麼難喝那你還喝?”
“因為是你給的。”裴涇放任自己緊緊抱著她,若是毒藥,在毒發時死在她懷裡也是好的。
“你,你就沒點彆的感覺?”
她這樣一提,裴涇這才察覺出身體的異樣。
一股燥熱從丹田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居然,不是毒藥嗎?
“你到底在酒裡下了什麼?”裴涇沉聲問。
薑翡不說話,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期待和恐懼交織的情緒。
藥勁如洪水般上湧,侵蝕著裴涇的意誌,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一根毛發都在向他訴說著對她的渴求。
到這一刻,裴涇總算明白她下的是什麼藥了,從前他不是沒被人下過,但都不如此刻強烈。
以前僅靠意誌力就能抵擋的欲望,竟像融入了血脈一般,迅速燒掉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裴涇的呼吸驟然粗重起來,他一把將薑翡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內室。
薑翡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明明是自己親手下的藥,可看到裴涇雙目發紅,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她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薑翡隻覺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就陷進了被褥,脫口的驚呼聲立刻被裴涇含入口中。
唇舌是甜的,手心是滾燙的,隔著衣衫貼著身體遊曳。
薑翡感覺到自己的領口被輕輕剝開,裴涇的吻一路沿著她的脖頸往下吻,微微冒頭的胡茬磨得她又癢又麻。
唇下的觸感實在太好了,裴涇半睜開眼,親眼看著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染上紅暈。
他忍不住張口咬了一下,聽見薑翡的吸氣聲又鬆開,然後看見了後肩露出一點點胎記。
薑翡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裴涇翻過來趴在床上。
那塊完整的胎記曆經十年,重新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裴涇麵前。
他們都長大了,那塊胎記也隨著慢慢長大。
“草芽。”
薑翡身子猛地一僵,下一秒身上一沉,裴涇壓了下來,嘴唇貼在那塊胎記上輕輕吻了吻。
“幫幫我。”裴涇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薑翡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帶向一個未知的地方,然後,手心一片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