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難得被勾起了好奇心,其實她本身對外界感興趣的地方就不多,自己作為一個科研宅女,唯二感興趣,或者說會被觸動的因素,一個是藥物研究,另一個就是一直以來的陰影——黑衣組織了。
現在通過鈴木熏從另一個角度了解組織,聽起來感覺還是挺奇怪的,總覺得看似龐大的組織也沒那麼可怕了。
“算是吧,因為挺有意思的,你知道在外界黑衣組織被稱為什麼嗎?”
宮野誌保側頭,饒有興趣的聽著,在她極為有限的與外界的接觸當中,還真沒聽說過由誰對組織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稱呼。
“因為他們都以酒名為代號,所以就被起名為酒廠,又因為裡麵有很多臥底和叛徒,所以又被分成了真酒和假酒,琴酒被稱之為酒廠的唯一真酒。”
“琴酒?為什麼是他?”
“因為他露麵最多,殺人最多,腦子也足夠好用,所以被外界評為了酒廠勞模,尤其是在一幫出工不出力的臥底叛徒和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廢物之間,他就顯得非常突出了。”
宮野誌保稍有些費力的理解了勞模這個詞語的含義,然後跟琴酒本人進行了對比,意外的發現似乎還挺貼切的。
“勞模麼,看來組織一向看得很重的機密似乎也泄露的差不多了。”
“既然你對組織這麼了解,那你應該知道我的代號才對。”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原本應該對組織和自己的過去諱莫如深的宮野誌保竟然主動問起了這個問題。
鈴木熏雖然感覺到對方的心情有些複雜,但他並沒有探究彆人心理活動的愛好,所以就直接回答道:
“當然,雪莉酒,被莎士比亞譽為盛在杯子裡的西班牙陽光,不得不說,這個名字起得還是有幾分貼切的。”
鈴木熏很少對彆人評頭論足的,但就這個代號而言,他從自己的真實感受出發,對酒廠那個莫名其妙跟酒杠上,還頗有幾分文青氣息的幕後大boss還是有幾分讚同的。
宮野誌保,是一個偽裝成鯊魚的海豚,如果說她的母親被稱之為墜入地獄的天使是因為一看就跟黑衣組織格格不入的溫柔氣質的話。
那宮野誌保就是完美繼承了母親的溫柔與善良,卻用冷漠的外表將其深深藏起來的小可憐。
“等下你跟我去你姐姐的老師廣田教授家,把寄錯到那裡的藥物磁片收回來,順便給琴酒跟伏特加留一個驚喜。”
鈴木熏走到庭院裡麵,打開郵箱,從裡麵拿出了幾張磁片,翻看了一下之後遞給了宮野誌保。
“我沒意見。”
宮野誌保看了一下這些外表跟普通磁片沒什麼區彆的所謂驚喜,有心讓鈴木熏翻譯翻譯什麼tm的叫tm的驚喜吧,但剛剛的對話讓氣氛有點尷尬。
再加上她本身也才剛剛認識對方,這一時半會還真有些張不開嘴,因此猶豫了半天就隻說了這麼句話。
“你喜歡坐摩托還是坐汽車?”
鈴木熏又遞給宮野誌保一個摩托車頭盔,然後翻身上了摩托車,這才轉身過來對宮野誌保問道。
接過頭盔之後的宮野誌保直接戴了上去,然後拉下麵罩翻了個白眼,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很明顯,你都坐上去了還問個屁啊。
鈴木熏覺得,自己這個問題雖然有點調戲彆人的意思,但其實主要還是為了表示尊重,畢竟問都不問就直接做決定也不太好,至於問完之後要不要照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很明顯,宮野誌保還沒能領會這個道理,因此現在好像有一些小小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