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是她,是她推我!”白念可哭著坐在地上喊。“我要告訴我爺爺。”
白念可拿出電話就給白家老爺子打電話了。“爺爺,許安把我從台階上推下來,好疼……”
許安深吸了口氣,站在原地微微有些無措。
她不想陷入自證陷阱,可在這些人麵前,她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的,不會有人信。
厲老爺子和厲霆修聽到動靜也跑了出來。
見摔倒台階下的人是白念可,厲霆修好像鬆了口氣,把許安拉到懷裡。“怎麼了?”
“霆修哥,是許安推了我,是她推我。”白念可在地上哭。
厲老爺子心疼壞了,趕忙下去看白念可的傷勢,見她滿臉血挺嚇人,憤怒的回頭看著許安。“許安,你簡直膽大包天!跟念可道歉!”
許安站在原地不說話。
“厲霆修,這種事你也要護著她?”老爺子憤怒的質問厲霆修。
許安看了厲霆修一眼,搖了搖頭,不是她。
厲霆修抱著許安的手收緊了些。“這裡沒有監控,誰能證明是許安推了她?”
白念可看向保姆。“保姆能證明。”
保姆愣了一下,趕緊開口。“對……對,我能證明,是……”
“你能證明什麼?”厲霆修沉聲質問。
保姆害怕的低頭。“我能證明我什麼也沒看見……”
保姆趕緊改口。
她是厲家的保姆,自然不能得罪厲霆修。
“厲霆修,你還威脅,沒有證據,你就這麼維護她!”厲老爺子堅信白念可。
厲霆修將許安護在身後。“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爺爺你靠什麼來判斷白念可說的就值得可信呢?”
“念可不會撒謊,她可是你白爺爺的孫女,是你的未婚妻。”老爺子生氣的說著。
“哦,那許安也不會撒謊,她可是我老婆,是你孫子或者孫女的母親。”厲霆修淡淡的說著,回頭看著許安。“咱們回酒店,以後也不來了,省的讓人誣陷。”
許安低著頭,不敢看厲霆修的眼睛。
從小到大,她從沒有被人這麼堅定的信任和維護過。
就算跟著陸銘舟的時候,陸銘舟也從來沒有這麼維護過她。
無論她和誰發生衝突,陸銘舟的第一反應都是維護對方,美其名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厲霆修!”老爺子還想指責,但家庭醫生來了,他隻好先顧及白念可的傷勢。
白家老爺子和白鈺也很快趕了過來。
“爺爺,是許安推的我。”白念可哭著開口。
白鈺憤怒。“許安,你怎麼這麼惡毒?”
“顯得你了?帶證據和腦子來了嗎?”厲霆修蹙眉看著白鈺。
白鈺愣了一下,看著白念可。“我妹妹傷成這樣,說是她推的,還能汙蔑她不成?她必須負責。”
“我聽到你說話反胃,惡心,你也得對我負責,趕緊閉嘴吧。”厲霆修有些不耐煩了,牽著許安的手走。
許安發現,她和厲霆修在一起的時候,真的不需要開口說話,不需要自證呢……
厲霆修總能幫她懟回去,攻擊回去。
原來,做一個有攻擊性的人,這麼爽。
“不要陷入自證陷阱,還有,彆委屈自己,該發瘋就發瘋。”厲霆修打開車門,看著許安。“氣出結節得不償失。”
與其自己生悶氣,不如把對方氣出結節。
“發瘋以後,沒人兜底……”許安小聲說著。
她之前發瘋用花瓶砸了周皓,差點被抓。
“在法律底線內發瘋,我給你兜底。”厲霆修把人塞進副駕駛,自己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