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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蕭所在酒店的一樓咖啡廳裡。
此時已經被包場。
裡麵隻坐著田下司隱一個人,在默默的喝著茶。
他平靜的外表之下,是早已滔天的怒火。
身為山口組長,在東日誰不給幾分薄麵?
結果到了陳蕭這裡,簡直就沒把他當回事!
見麵地點不僅要約在他所在的酒店,而且......
還非要安排到傍晚!
田下司隱工夫茶都快喝飽了,才看到陳蕭神采奕奕的走了過來。
“田下司隱先生,讓你就等了哈。”
田下司隱聽過翻譯之後,臉上擠出一絲微笑。
“私も來たばかりで、陳蕭君は顔色がいいですね。”(我也剛到,陳蕭君好氣色啊。)
陳蕭笑了笑,“嗨,什麼氣色不氣色的,來之前運動了一下午,也許是荷爾蒙分泌的比較旺盛吧。”
田下司隱自然不知道陳蕭做的什麼運動。
順著他的話,又客氣了幾句,然後才話鋒一轉,聊到正事上來。
“すみません、名川千美さん、あなたのところにいますよね?”(請問,名川千美小姐,是在你這裡吧?)
陳蕭一愣,果然是奔著名川千美來的。
“是!不錯,我下午剛跟她一起做的運動。”
田下司隱:“......”
“八嘎!”
本就已經怒火衝天,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罵出了聲。
陳蕭冷笑一聲,“你大老遠來見我,就是為了呈口舌之快?”
田下司隱一愣,“陳蕭、私は知っていて、岡本日川はあなたが持って行ったので、私はいずれあなたの弱みをつかむことができます!”(陳蕭,我知道,岡本日川是你弄走的,我早晚會抓住你的把柄!)
陳蕭笑笑,“田下君,無論在哪,說話要講究證據。”
田下司隱暗恨,陳蕭不僅身份敏感,搞不好會弄出外交事件。
而且在東日,他似乎也有一些人脈,身邊的安保力量,更是強的離譜......
身為東日最大暴力社團頭目的田下司隱,竟然無法通過暴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隻能過來免談......
不由得心裡有些憋屈。
田下司隱又道:“岡本日川のことは、私は過去に罪を問わないことができますが、あなたは名川千美を私に返す必要があります!”(岡本日川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需要把名川千美還給我!)
“哈哈哈......田下君,且不說岡本日川與我到底有沒有關係,但說名川千美,早已經成為我的女人多日了,你還要嗎?”
田下司隱:“......”
八——嘎————!
“はい!”(要!)
陳蕭:“......”
真特麼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