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一愣,隨即問道:“如何退讓?”
帕妮絲輕咬紅唇糾結片刻,道:“他說......允許你帶兩個女人來我們家族,但對外必須宣城她們是仆人。”
陳蕭:“......”
“簡直搞笑!”
他還以為是老周剛來就起效果,伊洛夫決定不與自己為敵了呢。
終究還是想的太美好,羅斯柴爾德家族沒那麼簡單。
“我覺得,今天的晚餐,可以到此為止了。”
陳蕭說完,起身就走。
任憑帕妮絲如何挽留,都沒再回頭。
“陳!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然而,隻有孤獨的餐廳,在回蕩著她的聲音,但很快又被重新開放後湧進來的餐客衝散。
對餐廳被包場滿肚子怨氣的食客,看到帕妮絲這個失魂落魄的絕美女人後,抱怨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一直注視著她走出餐廳,才恢複討論。
隻不過話題已經從哪個無良土豪包場餐廳,轉到消沉的絕美女人身上。
......
陳蕭透過車窗看著帕妮絲走出來,拍了拍扶手,道:“走吧。”
“是,老板。”
陳蕭有些感慨,作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掌上明珠,能夠允許男人擁有另外兩個女人,對帕妮絲本人來說,的確已經做出了很大犧牲。
但,這不是簡單的男女關係。
而是兩個家族,兩個陣營,甚至兩個超級勢力的競爭。
兒女情長,在如此激烈的衝突下,顯得有些微不足道,除了留下淒美,沒有任何意義。
陳蕭能夠走到今天,除了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本身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自然不會因小失大。
帕妮絲可能認為陳蕭很殘忍,但她一定能夠理解。
因為......她從小就生在這樣的家庭當中。
從小就明白,在動輒天文數字的利益麵前,任何人都微不足道。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後代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儘管她是最漂亮的那個,但結果並不會有什麼不同。
回到家裡,陳蕭一掃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把沙發上的蘇菲亞扛起來走進了房間。
......
第二天,陳蕭日上三竿方才走出房間。
客廳裡,一群助理正麵帶笑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