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淩語好了些，柳又冷幽幽地湊到她耳旁，幽怨地道：“做賊心虛了？”
淩語臉一紅，小聲道：“哪有。”
“還沒有？”柳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聲音更低了，“他昨晚伺候你舒服不？”
淩語尷尬地推了他一把：“說什麼呢。”
人這麼多。
柳心裡不爽，偏偏也不讓她爽，抬起手臂勾住淩語的肩膀，整個身子仿佛沒有骨頭似的向她身上倒。
“說話，舒服不？”
兩個人貼得極儘，就像小情侶拉拉扯扯的。
其他人都默契地笑了笑。
語首領家的獸夫們都是爭風吃醋的一把好手，這麼長的路程他們怎會不知。
輪到自家，也差不多。
畢竟誰不想多占有多享受雌性呢。
梨給了自家獸夫旭一個眼神，旭將小阿鳳抱起來，免得小家夥又去打擾語和柳的親熱。
淩語被柳磨得不行，麵紅耳赤道：“不舒服。”
她若是說舒服，指不定又被這吃醋中的蛇問出更那個的問題，再說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實話。
柳湊在她耳畔吹了口氣。
就在她敏感得想要躲避時，一道濕潤冰涼的觸感掃了她的耳垂一下，那種感覺讓她渾身汗毛起來。
“騙我？”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陰測測的試探。
淩語再次在心裡加強認知！
自己有條蛇獸夫，是真的蛇啊，剛才舔她的耳朵，就像是蛇吐著信子。
仿佛她回答的不好，就會被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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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柳不可能吞吃了她，可其他的……
她更加臉紅了。
“那你想聽、聽什麼回答嘛。”
“想聽，真實回答。”
柳著重強調了‘真實’兩個字。
淩語回想起昨晚的旖旎，尾將她輕輕放在獸皮上，解開她的衣裳，溫柔地引導，讓她欲罷不能，主動求取……
這種事，能不舒服嗎？
她羞恥得臉都紅了，半天，才囁嚅著說出：“舒服。”
一時間，柳抱得她更緊了。
那麼用力。
就仿佛變成了蛇身，將獵物緊緊纏住，直至纏到獵物窒息，死亡，才肯罷休。
“好，很好。”柳咬牙切齒地說著，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陰測測的，讓淩語看得心裡直發毛。
淩語有點想喊冤的衝動。
撒謊不行，說實話也不行，她好難，好難啊。
“沒事，以後，我會讓你更舒服。”
柳貼著她的耳根，仿佛將聲音灌進她的大腦，給她下了什麼烙印，又仿佛在發誓。
淩語還沒開始，已經害怕了。
“那、那倒也不用這麼，好強……”她結結巴巴地說著。
“不是好強。”柳陰測測地說著，冰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落到她的唇瓣上。
“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蛇與其他物種的不同之處吧。”
淩語順著他的話想了半秒，大腦就哢的停機了。
那個，她不知道！
她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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