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語惱羞成怒地睜開眼睛,不等她斥責這男人流氓的舉動,對方就驚喜地湊上來:
“你終於醒了,那就方便多了。”
二話不說就翻身上來。
淩語掙紮了幾下,卻架不住對方愈發熟練的手段,沒一會就投降了,任由他吃豆腐。
昨晚發生了盜竊的小插曲。
她睡眠不足,實在太困,幾乎是半睡半醒間,衣服又沒了,讓對方嘗了個遍。
直到天大亮,她才睡醒,看到自己身上這斑斑點點被種滿草莓的痕跡,氣得咬牙切齒:
“月你乾得好事!”
一腳給對方踹下床。
月一臉懵逼地摔在地板上,看到那小雌性白皙嫩滑的肌膚上的紅痕,誘人的很。
他非但不生氣,反而看直了眼。
喉結上下翻滾,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又想纏上去,重溫淩晨的美好。
“站住!”
淩語俏臉氣得通紅,嚴肅地喊了一聲。
這家夥怎麼又有衝動了!
與此同時,猛地拉起被子,擋住自己身前的春光,正義凜然地道:
“彆過來,彆看。”
“想看……”月剛睡醒,聲音還有些低沉的沙啞質感,尾音上揚,有種撒嬌的意味。
他本就長得俊美,身材優越。
此刻還沒穿衣服,寬肩窄臀,大大方方地展示著八塊腹肌,流暢的人魚線,一雙深邃的藍色眸子望著她。
啊啊啊!太犯罪了!
淩語都分不清自己是羞的還是氣的,氣呼呼地背過身去,抓起床裡側的衣服就穿。
很快男人就纏了上來,從後抱著她,低沉溫柔的聲音哄勸她:
“彆生氣嘛,彆生氣……”
邊說,還邊親她的耳朵,含她的耳垂。
他的手也不閒著,繞到前麵來,推開她的手,親自為她係胸前的扣子。
“我五天才能碰你一次。”
“忍不住嘛,彆生我氣好不好,好不好?”
這挑逗撒嬌般的哄勸,配上他那好聽的聲音,淩語實在是想生氣,都堅持不下去。
怪就怪這獸夫們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
聲音還好聽。
顏控聲控的她想要抵抗,太難了。
“好了不生氣了,彆親我了。癢。”
她紅著臉羞恥道,深呼吸壓下身體的渴求,都怪係統,讓她的感官係統越發敏銳了。
一點點撩撥,都受不住。
終於艱難地穿好了兩人的衣服,淩語的腿都是軟的,她率先逃出了房間。
月留在後麵疊被子。
進了客廳,尾、烈和厲正坐在沙發上,三個男人沉默著,喝著杯裡的水。
淩語出來時,對上的就是三個獸夫齊刷刷看過來的目光,臉頰嗖地紅了。
“怎、怎麼了?”
她心虛地主動問出口。
尾溫潤的聲線裡透著深意:“你穿衣服的時間,挺長啊。”
“呃……”
淩語臉紅得滴血,舔了舔唇:“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在,這裡坐著的?”
烈說話直接了當,沉聲道:
“你把他踹下床的時候。”
淩語羞得說不出話了,甚至不知道說什麼話,能挽回她的顏麵。
厲緩緩起身,走到她身邊:
“下次想讓他出去,我們幫你。”
月趁機會跟這小雌性溫存,在外頭的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但凡她喊他們一聲。
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衝進去,把月弄出去。
一大早正是旺盛的時候。
誰都憋得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