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
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去了門口。
門上掛著薑顏的外套，李琳在外套裡順利地摸到了鑰匙。
很好，事情已經進行一半了。
李琳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迷你相機，放到身上，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天色已暗，兩個人吃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會兒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不是一個很安全的時間，雖然大部分人已經下班回家，正在吃晚飯，但是樓裡還有保衛科的人，稍不小心，就會暴露，但是她等不及了。
儘管午夜動手最安全，最穩妥，但是薑顏一直不回家，也是個問題。
李琳下定了決心，立刻推開了窗戶。
樓下沒有人，隻有車棚和門口的位置有兩盞孤燈。
二樓的位置並不高，李琳將屋內的燈關掉，摸著黑來到了窗口，手肘撐在桌子上，輕輕一跳就上了窗台。
緊接著，她瞧準位置，縱向一躍，就從二樓跳了下去。
這個高度對於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難的。
她跳下樓以後，並沒有停留，而是快速地朝著實驗樓的方向奔去。
李琳不知道，她跳下去那一刻，薑顏就醒了，她緩緩站起身，衝著李琳離開的方向，從空間裡拿出了對講機。
信號傳來，有乾擾波，不一會兒，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暗鷹暗鷹，是否歸巢。”
薑顏隻說了兩個字，“歸巢。”
對講機那頭傳來了興奮的聲音，“明白，行動，收網。”
薑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穿好外套，開門走了出去。
遠在幾百裡之外的一線車間，彭士舉被人叫了出去。
“主任，什麼事？”
暗處，有幾個人同時竄了出來，朝著彭士舉撲了過去，將他死死地壓在身下。
彭士舉想要反抗，可是卻被按得動彈不得，連氣都喘不勻了。
“主任，怎麼回事，這裡麵是不是有誤會，我……”
“彆裝了，騎士，你落網了。”
彭士舉驚訝地抬頭，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暴露。
他知道，李琳也完了，如果不是李琳行動失敗，自己也不可能被抓，一切都結束了。
李琳也被抓了，她用鑰匙打開實驗室房門的那一刻，屋子裡的燈便亮了起來。
那一瞬間，李琳就明白，自己完了。
她想咬破藏在衣領裡麵的毒藥，可惜晚了一步，被人將藥搜走了，自己沒死成。
她失敗了，下場已經注定，可是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露餡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掖著藏著的，但是她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