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熱戀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也最容易被感情蒙蔽雙眼的。
有時候一個人的好是可以演出來的,他可以演繹愛情;演繹包容;演繹無微不至,演繹一切你喜歡的完美品質。但是結婚,生子以後,很多人的本性便會暴露無疑,對你的耐心和包容也會消失不見。
他用婚姻,孩子將你困在牢籠之中,想脫身可就難了。
這些道理,即便是在信息大爆炸的後世,很多高知女性也是後知後覺,直到身陷囹圄之後才想明白。
薑顏不可能讓司真吃虧的,藺家家風不咋地,即便是撕破臉了,以後隻怕也牽扯不清。以藺晨他父母的嘴臉,隻要藺晨得了好處,就得打上門來,還不得欺負死司真?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要對認知層次太低的人太好!
“藺家人是認知層次太低嗎?他們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披著人皮的畜生。”
薑顏把藺家的事情和司律一說,把司律也氣得夠嗆。
“不行,真真必須和他分手。”
薑顏無語地看著司律,“人家不用你說,早主動提分手了,現在是你妹妹為情所傷。”
司律也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到藺晨頭上去,要怪就怪他出生在這樣一個四六不分的吃人家庭。
“你說,藺晨會不會不是他們親生的?”
薑顏擺弄著司律的手,“你看,五根手指頭有長有短,可再怎麼樣,也沒差太多啊。現在藺晨那個弟弟,如同眾星捧月一樣,而藺晨呢,比地上的雜草還不如,除非不是親生的。”
司律問她,“你是什麼想法。”
薑顏嘿嘿一笑。
“藺晨不是被送到醫院了嗎?明天我去看看他。”
司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哎呀,你這是吃的什麼醋,我就去打探一下,先看看這個藺晨的人品如何,他要是都不行,更沒有必要調查他家裡的破事了,直接讓司真跟他斷乾淨,必要的時候……”
薑顏眼中寒光一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司律一把按住她的手,“大可不必。”
薑顏笑著哄他:“好好,知道了。”
司律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淘氣,你有時間?”
“哎,你彆說,還真沒有。”
薑顏把她明天要進組研究水轟的事情和司律說了。
“師父說了,讓我做好幾個月不回家的準備。”
“啊?”司律歎了一口氣,額頭抵著薑顏的頭,“你怎麼比我還忙啊。”
他也很忙,但是最近半年的活動範圍一直都在京城附近,至少不用像薑顏這樣閉關啊。
“哎呀,我們有空間嘛,隨時都能見麵,就是不能看到兩寶,不能幫媽分擔一些了。”
“有我呢!”司律一向無條件支持薑顏的工作,那是能讓她發光發熱,發揮自我價值的平台,他可不舍得讓她媳婦放棄。
“你儘管去,家裡有我。”
“好!”